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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的使者走了,匈奴先后出发的大军,在赵国长城之外耀武扬威之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很快就奉令回撤到了原本扎营的所在。!。
出师两个多月,一直扎营在此和赵军虚虚的对峙,无所事事这么长时间,刚摸到赵国的边,这又撤了回来,如此的命令,可是让匈奴的统军大将契合仁和紫轩扎极为的恼火。
匈奴军中的将佐,就是各部的首领和族帅大人,那些归附的外族部落,不过是势单力薄,扛不住匈奴的攻势,只得投效归附,大军行动,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对阵厮杀,往往都是要冲锋在前的,胜了,大便宜轮不到,败了往往是损失惨重,所以,不打也就不打了,乐得清闲。
匈奴本部的这些贵族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呼衍氏,兰氏这些大族高官,一仗下来,那奴仆子女牛羊牲畜啥的,一般都能捞个十足。
如今在这赵国之边不进不退,在契合仁和紫轩扎等人看来,那就是浪费,浪费时间让大家损失的是数不清的牛羊子女。
所以,退兵是按令退兵了,但两人这火气也彻底被逗了起来,刚刚回营,两人就一前一后闯进了头曼单于的大帐。
现在的匈奴大单于,虽然是匈奴之首,但还不是帝王一般的存在,契合仁作为呼衍氏的亲贵,和头曼单于之间,并没有什么绝对不可逾越的鸿沟,故而契合仁也不客气,一见到头曼单于,草草行了一礼,大声嚷道:“单于这是何意?我军前行不过三十里,眼看那些赵人都一个个吓的躲在寨堡之中,根本不敢应战,撤回来干什么?”
随在契合仁后面的紫轩扎,年纪比头曼还要小四五岁,虽然面孔丑陋,打仗却是勇猛的很,又是兰氏一族最出色的子弟,对于头曼被推为单于,原本也不甚服气,见契合仁开了头炮,更是后面冷冷的道:“大军十万南下,只是在此扎营射猎,莫非单于也被那李牧吓破了胆子不成?”
头曼对于两人,原本还是客气让座,见两人话语之间颇为不恭,头曼面色不由一沉,伸手端过一杯奶酒,仰首倒到口中干了,将杯子往几一掷,打量着两人道:“怎么,我的军令有什么不对么?”
紫轩扎跨前一步,大声道:“当然不对!”
“我匈奴大军这十年来纵横大漠,收服诸部无数,十万精骑兵强马壮从无敌手,单于不南下也就罢了,在草原之,有这俩月的时间,扩地百里,夺万余丁壮丝毫不难,可汝偏要南下,和秦攻赵。”
“攻赵也就罢了,赵人与我匈奴血海深仇,南下伐赵,既能报仇,又能掳掠子女财帛。但出兵一来,我军滞留两月,不得寸进,不知单于打的什么算盘!”
“秦赵大战,两败俱伤,正是我军大举南下之机,汝偏偏又将众军调回,敢情汝是被赵人吓怕了不成?”
紫轩扎天不怕、地不怕,一气之下扔出这么几句,倒让契合仁吃了一惊,暗道这厮当真年轻鲁莽,单于毕竟乃是众部所推的诸部首领,如此当面斥之,只怕头曼面子下不来,起了冲突,那岂不是要坏大事?
头曼单于冷冷的打量着紫轩扎,嘿嘿一笑,道:“我怕了如何,不怕又如何?”
紫轩扎既然前面话已出口,头曼这样问,紫轩扎当即顶道:“我匈奴大单于,那个不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如何是胆小懦弱之人,汝如若怕了,只怕坐不得单于之位!”
“汝若不怕,就请给我一个军令,我自去带了本部军马,杀前去,让赵人知道我匈奴猛士的厉害!”
头曼双眼一瞪,一掌排在身旁的小几之,怒喝道:“无知!狂妄!”
“当初老单于在时,我匈奴十万子弟,无不是骁勇善战之辈,尚且难敌李牧。如今李牧在山南,业已经营十余年,兵强马壮,更盛往日,岂是易于!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头曼虽然发怒,但紫轩扎心中不服,并不畏惧,红着脸回嘴顶道:“我不知天高地厚,也胜过被赵军吓住的胆小之辈!”
头曼仰首大笑,喝道:“我胆小,十年以来,我随军百战,那一仗不是身先士卒,拼杀在前,枪林箭雨之中,汝倒是说说,我何曾后退过一步?汝能说出来,这单于之位我立刻让了!”
头曼问到这个,紫轩扎还真是无话可说,从他开始从军,头曼的勇名就是冠于各部,战功赫赫,一向为各族所推崇,但他实在想不通头曼这南下之后的举措,犹自说道:“汝既不是胆小,为何大军南下这么久,只是在此行猎,并不曾与赵军见仗?”只是说归说,这嗓门却是低了不少。
头曼冷笑道:“汝又懂得什么!”
“秦人使者两次前来,又是送礼,又是好言奉承,图的什么?汝当他们有何好心,要帮我部拿回故土?还不是想让我军南下和赵军相拼,他们好从中取利?”
“只是秦军区区小计,怎么能瞒的我过!他们要接我之力以取山南,我又何尝不想借秦人之力夺回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