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缩着脖子，“不记得了。”</p>
朱公安又问道，“叫什么名字。”</p>
“陈凡。”</p>
朱公安不屑地撇嘴一笑，“叫什么就记得，打哪儿来的不记得，你是选择性失忆啊！”</p>
随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还不老实交代！”</p>
陈凡哭丧着脸，“公安同志，我是真不记得，你总不能让我随便编一套吧，然后您一查，没有，那我成什么了？”</p>
不管是50年代还是60、70年代，人员还没有大规模流动的时候，户籍都是最严谨也是最宽松的。</p>
说严谨，是只要去查，就没有查不出的人，最少也有个来龙去脉，凡是查无此人的，就一定有问题。</p>
说宽松，是所有档案都是人在管，只要人家大笔一挥，就能凭空造出一个人来，再找多几个人打掩护，这个人就生根发芽了。</p>
陈凡初来乍到，谁给他挥笔打掩护？</p>
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这样还能有回旋的余地。</p>
朱公安看相貌是个四五十岁的人，而且身姿挺拔，多半是退伍老兵，一双火眼金睛在陈凡身上来回打量，顿了片刻，突然说道，“站起来，走两步。”</p>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陈凡还是乖乖地站起来，就在房间的通道里走了一圈。</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