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一如既往地凑趣,她笑道:“一个老祖宗,给孩子们作生日,不拘怎样,谁还敢争?又办什么酒席呢?既高兴,要热闹,就说不得自己花费几两老库里的体己。这早晚找出这霉烂的二十两银子来做东,意思还叫我们赔上?果然拿不出来,也罢了;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只是累掯我们!老祖宗看看,谁不是你老人家的儿女?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那些东西,只留给他,我们虽不配使,也别太苦了我们。这个够酒的?够戏的呢?”</p>
话音刚落,满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贾母亦笑道:“你们听听这嘴!我也算会说的了,怎么说不过这猴儿?──你婆婆也不敢强嘴,你就和我啊的!”凤姐忙笑道:“我婆婆也是一样的疼宝玉,我也没处诉冤,倒说我强嘴!”她的话语引得贾母又是一阵笑声。</p>
到了晚上,众人都在贾母前。定省之余,大家娘儿们说笑时,贾母因问宝钗爱听何戏,爱吃何物。宝钗深知贾母年老之人,喜热闹戏文,爱吃甜烂之物,便总依贾母素喜者说了一遍。贾母听后更是欢喜不已。</p>
次日,宝钗先送过衣服玩物去。王夫人、凤姐、黛玉等诸人皆有随分的礼物,不须细说。而湘云也在此欢庆的氛围中找到了片刻的宁静。她看着宝钗的笑容,心中满是欣慰。她们之间的情谊深厚而真挚,无论是针线活计还是生日礼物,都是她们内心深处的表达。</p>
农历十五,银辉映照着贾府,至二十一日,贾母内院已搭起了一座小巧的戏台。台上昆曲、弋阳两腔的演员们各展所长,新出的曲目在小戏台上演绎得淋漓尽致。贾母的上房摆满了酒席,家宴的气氛洋溢在空气中。</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