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英雄干了这碗热翔”，心中默念一句后，克劳恩把一整碗的金色符水灌进德尔的嘴里。</p>
男子开始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p>
那些被按压的地方，一片紫青色。</p>
克劳恩合上他的嘴，掐了掐他的喉咙，符水被其吞咽下去。</p>
带有腥臭味的灰色烟雾从男子的鼻孔、耳朵甚至眼角冒出，他身上的绿色纹路迅速消散。</p>
渐渐的，他不再挣扎，眼神变得没有焦距，呼出的气越来越多，吸入的气越来越少。</p>
“看，我没说错吧，普通人承受不住两种相冲的超凡之力的。”</p>
杰洛特放开德尔，自顾自离开：“你的符篆浪费了，还不如把它们送给我，我给他个痛快省的你心软不忍下手。”</p>
是效果太强还是凡人无法承受超凡之力的互相攻击？</p>
克劳恩摸着鼻子，思索着实验失败的可能原因。</p>
他看了一眼渐渐失去生命体征的男子，摇摇头准备离开。</p>
“呕”，德尔诈尸一般猛然坐立起来，口鼻中喷出绿色的粘液，一股恶心的味道弥散开来。</p>
我擦，他竟然扛过来了？</p>
克劳恩大喜，转到男子身后，给他贴上一张金光符。</p>
此时，德尔身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做出其他反应。</p>
克劳恩奔跑如飞，重新打来一碗水，再次制作出一碗符水。</p>
当他回来时，男子已经不再呕吐，只是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红润，精神极度萎靡。</p>
将碗递给德尔：“再来一碗！我看看还有没有邪恶力量的残留。”</p>
德尔伸出双手，颤颤巍巍的要接住碗，他的手明显比被喂下符水前要瘦一圈。</p>
“等等”，看着对方这幅虚弱的样子，克劳恩掏出一支三号圣水：“先补充点能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