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现在的自己就处在法印使用过度的状态。</p>
安东可以感到自己的左臂,从每一处皮肤到骨头深处,都传来细密的刺痛。</p>
真是好极了。</p>
“你醒啦?”一个大嗓门传来。是卓尔坦·齐瓦。</p>
有人扶起来自己的脸,然后把一个玻璃器皿放到了自己嘴边。</p>
药?安东想着,不假思索地喝了起来。</p>
他口渴极了。</p>
不过,一入嘴,安东就尝了出来。玻璃器皿里的是酒,而且是烈酒。</p>
事实上,这应该就是个酒瓶子。</p>
给病人喝酒。真有你的卓尔坦。安东无奈又好笑地想道。</p>
但他还是大口地把瓶子里的酒喝的一点不剩,以至于卓尔坦都惊讶地让他‘悠着点’。</p>
酒精传来一阵熟悉的眩晕感,仿佛全身上下的痛楚都钝化了。</p>
安东的意识又一次重归睡梦。</p>
一周后,舒腾巴赫矿区的矿工小屋外,安东和卓尔坦并排坐在一条圆木上,又一次分享着一瓶来自玛哈坎的麦酒。</p>
“你的法术……叫法印,对吗?”卓尔坦喝了一口,把酒瓶递给安东,继续:“真是够意思的。呼,我还记得水鬼在你的法术下融化的样子。”</p>
安东咽了一口酒,说:“代价就是,我在这里躺了一周,现在脑袋还时不时发晕。”</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