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女人略带着腔调的口语,听上去分外娇媚:“哦?这就是治疗行程。”
郭伟成站在沙发旁:“嗯,看她们的模样,对季念念这次的治疗,她们充满信心。”
“也是厉害,”温迪娇笑,“季念念的情况是迈尔斯先生一直所关注的,她对食梦几乎没有产生过依赖。而且当初情况那么严重,她现在居然还活着,看起来,厉害得不知季念念,还有你们啊。”
温迪在微光里抬头,娇媚地看着郭伟成。
郭伟成淡淡道:“战北溟一心要她活,那段时间,几乎是用铁链绑着季念念,在稳定她的情绪的。”
“都怪郝玉雪。”温迪收起平板,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顺手端起茶几上面的高脚酒杯。
她单薄纤细的后背往后面靠在沙发上,慵懒而迷人,修长的腿翘起,目光望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边晃动着高脚酒杯,边道:“季念念之所以那么惨,其实和食梦无关,是郝玉雪逼出了她的其他人格。如果郝玉雪没有催眠季念念,并未让她人格分裂,那么真想看看,食梦在一个正常精神状态下的季念念身体里,会是个什么情况。”
听她说这些,郭伟成眉头轻皱,道:“女士,还有一个……卫颜。”
卫颜的身体情况,甚至比季念念还要夸张,她可以在不做任何治疗干预的情况下,凭借着自体将食梦完全清除。
只是提到卫颜,郭伟成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毕竟,他没能成功拿到卫颜在飞云的任何资料。飞云和程教授对卫颜的所有检验结果还有病历,都保护得太好了。
温迪笑笑,抬头饮酒,缓慢咽下后道:“不着急,这段时间,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安静等着季念念的结果即可。相信迈尔斯先生先生比谁都希望季念念能好起来,我们需要这样的医学奇迹。”
“是。”
话音刚落,身后酒柜上面的一个电话响了。
郭伟成立即过去拿来,毕恭毕敬地递到温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