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时不时在门口张望,见里面还是毫无动静,有些着急。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也难为那个养尊处优的刘诗雅能跪如此之久,不过看她轻颤的身子,似乎也是在死撑着。
一旁的小丫头见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也不知如何是好,又见红儿在向她使眼色,便主动拿起放在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给了冷容,另一杯端到刘诗雅面前。
刘诗雅看着茶水,虚弱的笑道:“王爷不答应,那奴家就是渴死,也不喝水,饿死也不吃饭,至少能死在这府上,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了。”
那丫头为难的看了看冷容,只见冷容抿了口茶,不屑的笑道:“无所谓。你先下去吧,叫红儿去厨房吩咐些吃的,本王就看着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那小丫头回了声是,便疾步走了出去。
如此,这书房内就只剩下了冷容和刘诗雅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刘诗雅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将门关上,从里面反扣了起来。
冷容看着刘诗雅的一举一动,不明白她是个什么意思,却突然觉得全身一阵酸痛,接着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冷容这才明白中了刘诗雅的计,看来她一定是事先将药物放进了一旁的茶壶中,接着设了这么一连串的事件,目的就是让他喝了那茶壶里的茶!
“你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冷容几乎是愤怒的说道。却是连说话都极度费力。
刘诗雅娇笑一声,走到冷容面前,妖媚的缠绕上了他的身子,接着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逼迫着动弹不得的冷容吃了下去,随后笑道:“那茶里的是软筋散,而那红色的丹丸吗,民间都叫它十香合欢散。”
冷容心中怒火更胜,这十香合欢散是学名,而俗名便是那极为烈性的**!
“为什么?”冷容强作淡定的问道。
刘诗雅看着冷容额头渗出的细密汗水和些许微微发红的皮肤,只迷恋的抚摸着他的脸庞,用手指不停的一遍遍描绘他脸部坚毅的轮廓,迷离的说道:“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啊。从那年的桃花宴见到你第一眼时就爱上你了。王爷,你觉得奴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一边说着,刘诗雅更进一步,将手伸倒了冷容的衣服中,抚摸着他那滚烫的胸膛。
“奴家一直以来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永远留在王爷身边。奴家知道自己比不上唐家的那个小狐狸精,可奴家这一辈子就只爱着王爷一人呢。自从奴家听说王爷要休了奴家,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可王爷一旦决定的事,除非有重大变故,是不会改变的呢。看,奴家多了解王爷。”刘诗雅手指轻轻一挑,抖开了冷容的裹腰带,接着顺势向下,握住了他胯下的火热巨物。
冷容看着刘诗雅的目光越发的阴冷,却苦于动弹不得,无法出手阻止,如此的失态还是他毕生以来的头一次,若是真的被这个女人玩弄了,还叫他怎么有脸面去面对飞飞!于是他只好暂时忽略刘诗雅对他身体上的刺激,专心运转体内的气脉,逼迫着毒性随着汗液排出。
“奴家就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做才能让王爷留下奴家。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好在有好心的人给了奴家一点提示,奴家这才明白,若是不能用美貌来抓住王爷,那就只有用另一种方法来抓住王爷了。都说虎毒不食子,就算王爷再怎么冷面心硬,也不可能会对自己的孩子无动于衷呢。所以啊,奴家就决定要为王爷生一个孩子。这样,王爷就永远的不会让奴家离开了。”刘诗雅笑着,笑的近乎邪魅,却是疯狂到已经将一切都抛弃在脑后。她只要冷容,她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什么都愿意做!
冷容深吸一口气,抬手将刘诗雅推开,在她错愕到无法置信的眼神中,站了起来,呼吸有些凌乱却依旧是冷静如初,带着些许怜悯和蔑视的目光看着刘诗雅,淡淡道:“你不配。”接着,只那样敞着衣襟,将门栓打开,留下一个人呆坐在地上的刘诗雅,大步离去。
一直守在门外抓耳挠腮急得几乎要抓狂的玄鸟和红儿见到冷容敞着衣襟出来,均是瞪大了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冷容全身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裹衣几乎全部湿透,连发丝都湿漉漉成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平日中轻盈无声的脚步,此刻却像是垂暮的老人一般,走一步都显得艰难无比,发出沉重的声响。
冷容走了几步,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烤一般,灼热的几乎要失去理智。虽然是用功力将软筋散的毒性逼出了体外,但却让十香合欢散的药力全部渗入筋脉,已经是不可能再用功力逼出了。
每走一步都是一种对理智的地狱般考验,冷容抿紧薄唇,咬着牙,向着院落中的池塘走去,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先压制住体内的**,再这样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留有理智。心中默念着飞飞的名字,脑海中一遍一遍刻画着她的模样,他告诉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作出对不起她的事!
“殿下!”玄鸟迎了上去,却发现冷容的全身已经开始在颤抖,眼神也完全失去了焦距,却像是想要坚持什么一般,拼命的向前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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