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玺煜眼见着奴柒像着了迷一样,直直往火盆奔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着。
一旁的狱兵见跑出个小丫头来捣乱,很是不悦,便用手里的烙铁吓吓着奴柒。
“想死?”南宫玺煜一把将奴柒抱回怀里,狱兵转身看见是自家爷,立刻吓傻了眼,南宫玺煜双目眼冷冷的盯着奴柒,嘲讽的讥笑。“想死,也得问问本官许不许!”
奴柒眨眨眼,嘴唇动了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南宫玺煜的怀抱,往另一间牢房奔去。
“墨痕。”
“墨痕。”
“墨痕你在哪里——”
火盆里的木材和着牢房里的稻草“噼里啪啦”的燃烧了起来。沿着奴柒奔跑的路线,哀嚎声冲刺整个牢房。
“墨痕啊——”
“墨痕?”南宫玺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双目“噌”的绯红。
“墨痕?莫不就是让奴柒去漠北的那人?”
“该死。”
“他南宫玺煜的女人,哪由得她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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