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秦渃水拍着胸脯,还有些未退却的两分害怕,“是人吧?活着吧?”
“小声点儿,别一惊一乍的。”付羚天将树枝一一挪开,转身看向奴柒的秦渃水看着付羚天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可看着昏迷不醒的奴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过脸却看见南宫玺玉快步走来。
“羚天,羚天,是你的南宫兄弟诶。”秦渃水拍着奴柒的脚背惊呼着,忘记了害怕也忽略了亲昵的称呼。
付羚天也不知是默默接受了秦渃水唤着“羚天”还是看见南宫玺玉忘记反驳。
“南宫兄弟?”付羚天话还未说话,南宫玺玉已经弯腰屈伸将奴柒拥抱入怀。
尽管面部依旧无多余的表情,可双眼却闪着光芒;手上的动作也是这般轻、那般柔,仿若稀世珍宝也比不上手里的人儿的一缕墨丝。
付羚天从未见过生性高冷的南宫玺玉有如此这般人之常情的一面。
“柒儿,”南宫玺玉将奴柒抱进怀,双手抱着奴柒的脑袋,那冰凉得仿若雪人的体温,让南宫玺玉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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