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奴柒轻声的唤着,眼神儿落向南宫玺煜搭在倾儿天门盖上的右手,示意他放下手来。
“忙完了?”这丝毫不掩关切的语气,就像夫君询问着哄小婴儿入睡的妻子,随意而关怀。
“嗯,睡了。”奴柒点点头,摘下海棠花插在倾儿发髻上,又对南宫玺煜道,“二公子,你压疼倾儿了,你瞧倾儿都哭了。”
“乖哦,”奴柒将海棠花插在倾儿的发髻上,笑眯眯的摸着柒儿被南宫玺煜“压迫”过得天门盖。
“没。”抹着眼泪,倾儿还倔强着对奴柒微笑。“倾儿没哭,倾儿才没哭。”
“这是墨痕哥哥的姊姊,她希望她能喜欢她。”
“不用怕的,倾儿。有姊姊在呢。”奴柒踮起脚尖、侧着身子,故作恶狠狠的样子用双手捏上南宫玺煜的双耳,“你看姊姊惩罚他哦,变小猪耳。”
说完,便将南宫玺煜的双耳拉扯得长长的,南宫玺煜立挺的五官配上被拉长的双耳,说不出的奇怪与别扭,让倾儿一瞬间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