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儿,没事儿吧。【】”南宫玺煜连将奴柒放下,仔细的看着她的天门盖。
“痛痛痛。”奴柒情不自禁的用手护住天门盖,只觉得耳鸣咣咣,“二公子,你的下颌一定是金子做的,硬邦邦的。”
南宫玺煜好气又好笑,这自己扑上来的,敢情还怪他了,却还是横着眼看着担忧的脸望着奴柒的暗位,冷言冷语道。“还不快传郎中。”
“诺。”一旁憋着笑的暗卫快步离去:“这爷也变得喜怒寻常了。”
“姊姊。”奴墨痕上前牵着奴柒的手,他可没想着姊姊受伤。却见奴柒偷偷的向她吐吐舌头。
奴墨痕也别过脸去:“果然,南宫玺煜是那般信任姊姊,不带一点儿怀疑。”
郎中在南宫玺煜冰冷如刺刀的眸光下、暗卫们瞪着眼的注视下,抖着手替奴柒夸张的敷上了膏药,而这奴柒天门盖受伤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传到了燕玄嬴耳里。
“圣上还在那奴柒呆过的阁楼里对吧!”若不是她昔满满还抱着燕音蓁,估摸着案桌上的茶杯已经粉碎了。
“是……是……”静铢缩了缩脖子。静女被昔满满略施小计就送去了牢里,她现在对昔满满满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