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玺煜对小兵点点头,拍拍二虎的肩膀,随着士兵前往司忠州的营帐。
“你看吧,”任迪随时不忘提醒二虎,“就这般无情的人,妄自葛大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哼。”
此时的二虎,已经没有心思再像以往一样哇哇的大声儿反驳了,他一心挂念着家人却也不能擅自离开军营。
或许,今后,军营将是他唯一的家。
“南宫玺煜。”司忠州一见南宫玺煜走进营帐,竟不顾身份尊卑的起身握住南宫玺煜的手,“你也知道,我司忠洲今日坐在这个定远将军的位置不过是借你剿匪有功又收复了永安镇这方圆百里,你看,南宫兄弟,今日的战事……”
司忠州点到着止,又唤了一声“南宫兄弟”以待南宫玺煜下文,虽然远在永安镇做将军,可官场的一些小伎俩他也没有落下。
心里却只想着:“好在当日误以为他南宫玺煜和付公子交情匪浅,不顾身份地位的亲自前去挽留他,不然今儿个只怕一个出锦囊妙计的人也未有。”
看了司忠州一眼,南宫玺煜并未说话,他毕竟生性就是极为冷漠的人儿。
“来来来,这边看这边看。”司忠州也知道南宫玺煜寡言少语,只当他是默认了,连连将他牵到沙盘面前,说着战事的形式。
“这崇阳山以北的就是燕国,以南就是我们先秦国,这个乌楚国不过是一个百里小国,不敢冒然攻打燕国,只可怜在燕漠两国中的我国,”司忠州说着,用木棍指着沙盘上的山山水水道,“我们永安镇北面是阴阳山,南面又是崇阳山,东面是河流,只有西面是陆地;敌人是从西南的崇阳山前来,你看我军走陆地如何?”
对于司忠州的判断,南宫玺煜并未嗤之以鼻,可见司忠州当上永安将军后,还是用了些功的,“将军若是愿意信守承诺,南宫愿意告诉将军计谋。”
“说罢。”司忠州哪还顾得了别的,别说南宫玺煜有一事相求,十件事他也愿意啊!
他得保住名声不是?
指不准还能加官进爵呢。
“在远征期间,关闭永安镇城门,不得出入。”就算有了暗卫的守护,永安是边塞地区,外籍人士杂乱,他必须得更多的为奴柒的安全考虑。
“好说好说。”司忠州连连点头,“这是保护我城中百姓,有何不可。”
南宫玺煜接过木棍,指着两座大山,“如将军所言,南北两山与西南相差甚远,只走陆地唯恐在山路间遭遇埋伏,狭路相逢,敌暗我明。”
指着东面的河流,南宫玺煜继续道,“将军领着习水性的将士从东面顺流而下,我带领步兵吸引乌楚国人的注意,来一个瞒天过海与声东击西;我方攻打敌人前线,将军直入敌人内部,最后便可两面夹击。料它乌楚国难以对抗。”
“好好好。”听着南宫玺煜的侃侃之言,让司忠州悬空的心总算放下了。“明早我们就出发,明早就出发。”
司忠州大喜,南宫玺煜却微微闭眼。
计划是这样,可其中的变数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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