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许久，杨若谦忽然笑了一下：</p>
“算了算了，人家小姑娘一个人来大城市打拼也很不容易，火了就火了吧。”</p>
自己再怎么亏也有系统兜底，赚不到几千万，几十万总还是有的。</p>
而且当众宰羊这种绝活，观众一开始可能会有新鲜感，可时间一长，就非常容易产生审美疲劳。如果后续没有更多有趣的直播内容跟进，等风头一过，火的多快，凉的就有多快。</p>
同样的东西，看一遍是有趣，两遍是无聊，三遍甚至可能会演变成厌恶。</p>
这也是杨若谦认为高乃云粉丝不会超过十万的原因。</p>
高乃云这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特别会整活的那类人。</p>
杨若谦这边还在认真检讨成功原因，争取下次不犯，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高乃云。</p>
哟，刚想着，就有人报喜来了。</p>
杨若谦点了接通键，只听见那头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前言不搭后语：“房……老板，我……你看了我的直播吗！”</p>
高乃云一路小跑回家，给已经强制关机的手机充上电，就是为了尽快给杨若谦打这个电话。</p>
多亏你的直播，我多年的低血压被治好了……</p>
杨若谦强忍着亏钱的心痛，用淡定的语气说道：“看了，你自己先总结一下吧。”</p>
原本兴冲冲来报喜的姑娘被杨若谦这个语气吓了一跳，顿时有些慌张：“老板，我，我觉得还可以？”</p>
五千万五百万都已经彻底泡汤，五十万必须要保住！</p>
杨若谦深吸一口气，再一次胡说八道起来：“是还可以。但你不要被一时的流量冲昏了头脑，我们要不忘初心，要把主题重新回到风吹草低见牛羊上，坚持到底，这才是可以持续发展的道路。”</p>
“我知道啦……”见老板不是批评自己而是提醒自己，高乃云放下心，偷笑一声。</p>
“知道就好。”杨若谦绷着自己的声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