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屑现在人在农村老家。
我测,每天和多到头皮发麻但我又不知道叫什么的亲戚尬聊,好像谁都在小时候抱过我一样。
兄弟们我实在是没绷住。
这种情况下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当着他们的面掏出笔记本电脑码字。
(Ps:尤其是农村还有一群几岁的小孩儿每天跑来跑去,我也怕笔记本拿出来被他们拆成出厂零件了,里面可是有多年的珍藏啊!岂可修!)
而且一想到笔记本码字的时候他们在我身后指指点点,就感觉有种被挂在处刑架上凌迟的既视感。
所以这几天码字我其实都是悄悄找个房间跟下水道里阴暗的鼠鼠一样,拿着手机蜷缩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写。
但今天终于没有空闲的房间让我这只鼠鼠藏起来码字了。
下午饭的时候也喝了不少酒,我也怕写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正好现在剧情也在往下一步计划以及第二次灵异大灾祸开始的过渡中,就寻思今天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