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昙心的离开,真的让人头疼不已。尤其是听皇上下令的事,三位皇子内心都萦绕着不详的预感。
此时的慕瑾风心情极其复杂,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皇上,便热血沸腾。他已然料定沈昙心不会接受他,内心每天都在深深的自责中逃避。其实那日,如果不是明白了皇上的寓意,自己断不会做出那般禽兽之事,只可惜······;为了一个女子放弃天下女子的皇上并不是个合格的皇上。他倒希望沈昙心不要回来,那样就不必承受失去她的痛苦。忧伤的回忆关于沈昙心的一切,最后无奈的叹息,“昙心,今生怕是与你无缘了。以后我就安心坐我的帝王,你······;就嫁给澈钰或者锦熙吧。”然后他举起酒杯,低沉的:“昙心,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为你醉酒了。”那异常哀伤的模样,大有食中山之酒,一醉千里之态,昏昏逐逐,迷醉虚妄。
皇甫锦熙异常烦躁,他每天都去探听消息,却总是无功而返。实在是纳闷,早就听人禀报,沈昙心根本就没有和沈易一起出游,虽然前几日出现在银琼国,可是听早就回来了,她究竟藏在了哪里。难不成真的是武艺高强,轻功了得。今天已经是第九天了,她真的要置沈易于不顾吗。
他和慕瑾风简直就是死对头,一见面就恶狠狠地瞪着对方,总是话不投机大打出手。
第九天,庄严肃穆的承阳殿内,文武百官都屏神凝息,看着背对龙椅,一言不发的皇上,暗自揣摩。然后转过身,对着下面仔细的打量,然后问道:“怎么不见澈钰,他去了哪里?”
“回禀陛下成王殿下偶感风寒,在家休养。”
什么,好你个沈昙心,不顾你爹的死活,让瑾风天天在家醉生梦死,锦熙每天走马串巷,如今澈钰都因为你卧病在床。你竟然还敢在外面逍遥自在。“来人呀!去把沈易抓回来,打入大牢!”皇上一声怒吼。
这时皇甫鸿连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沈昙心过她十天以后才会回来,您如今这样做,只怕她回来以后就抓住了您的把柄,到时就以陛下您言而无信,她也出尔反尔了。”皇上深吸一口气,:“罢了,再等一天。明日午时之前若还不见人影,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宁王府内,芸歌握着手里的钥匙,默默祈祷。“小姐,你今天晚上就回来吧。老爷已经听了,正往回赶呢。她不禁纳闷,究竟小姐信中都写了些什么,非得十天以后再看。
这时皇甫澈钰走过来,静静的坐到她身旁,轻声问:“大嫂,昙心她走之前除了把慕桃交给你照顾,真的什么都没有再吗?”
芸歌心里一惊,不知道该不该出真相。她犹豫了一会便:“小姐她还最少十天才能回来。”皇甫澈钰思考着,听她去了银琼国,来回至少得六天,还有四天去哪呢。然后他接着问:“大嫂,昙心她一向最信任你。她难道没有如果十天以后回不来的话,该怎么交代呢?”
芸歌咽了咽口水,心情忐忑。听皇上已经下了禁令,那小姐如果想要逃婚,就会······;她心里猛的一惊,不会吧。可是,那老爷怎么办。于是她问皇甫澈钰:“澈钰,如果小姐她,我是如果,小姐她想不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