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昙心端来一个盛满花瓣的木盆对正在收拾被褥的皇甫澈钰说:“相公,娘子我给你做足疗吧。”
皇甫澈钰回头,乖乖的坐下来,一脸开心。
脱掉他最后一层袜子,触摸到他虽然白净但仍有细茧的脚掌,沈昙心的泪瞬间滴落,皇甫澈钰心一紧,伸出手抚去她的眼泪,说:“昙心,有了你的眼泪,我的脚就可以承载千金重量,行万里路程。”
她微笑,低下头,用柔和的掌力仔细的按摩,直到那些硬邦邦的东西被软化。
“昙心,好舒服呀。”皇甫澈钰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沈昙心心生愧疚,想澈钰,我真的觉得自己没有为你做过什么,反而是你一直无怨无悔的付出。自从遇到了我,你的生命就只有一种颜色,我给了你太多的伤心和难过……
第二天,艳阳高照
澈心居外,沈喻天一身天青色素装,正潇洒的走进。
“爹!”沈昙心激动地唤道:“我娘呢?”
“按你的话说都当了快两年的家庭妇女,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沈喻天调侃道,又说:“月银她暂时回银琼国帮语嫣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呀?”
“明天一大早就走。”皇甫澈钰出来迎他。
看到平淡幸福的小两口,沈喻天欣慰一笑,举起手中的剑说:“澈钰,这天阳剑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可要用它好好保护昙儿,她有任何闪失,我决不饶你。”
皇甫澈钰接过那把剑柄青色,剑身泛着银色光芒的剑,认真的点头,说:“爹,放心,即使我死,也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沈昙心赶紧打断:“澈钰,一大早的,你说什么鬼话,把后面那句给我咽回去。”
被这么一训,皇甫澈钰立刻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