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烈忌离把整个被子掀开,嘲讽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沈昙心那样纯洁的处子,皇甫澈钰都舍不得动,你凭什么让他碰你!”
“烈忌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姬语嫣羞愤难当,拼命跟他抢被子。
“你自找的!”烈忌离掐住她的脖子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天烈国的奸细!你真的活腻了,竟然敢出卖我!”
姬语嫣瞪大眼,被掐的喘不过气,四肢用力的踢他。
“贱女人!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是烈忌离!”他越发愤怒,掐的越来越使劲。
姬语嫣恐惧到极点,情急之下,她拔下头上的银簪,直直的插到烈忌离的额头。
“啊!”烈忌离尖叫一声,鲜血瞬间从额头上流下,“你……”烈忌离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使出浑身力气在姬语嫣身上拳打脚踢。姬语嫣死死握着银簪,闭上眼使劲往他头上乱插。
突然,烈忌离抢过银簪,刚要对着她的胸口刺上去,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翻着惊恐的双眼倒了下去。
姬语嫣惊魂未定,匆匆拿起衣服想要逃出去,突然,外面来了许多侍卫,其中一人大喝道:“大胆!竟然敢谋害王上!来人!把她抓起来!”
“都别过来!”姬语嫣急忙后退,看见身后的一把长剑,心中升起万般凄凉,难道我姬语嫣就只能得到这样的下场……沈昙心,我就是做鬼也不能放过你!说罢,她抽出剑一剑穿心,倒在了血泊中。
都死了?姬月结心中大喜,发出狂妄的笑声。“如今这天烈国就是我姬月结的了!哈哈!”她走到姬月银身边说:“没想到我们侄女和侄女婿的感情这么好,死还要死在一起。”
姬月银一惊,说:“你说谁死了。”
“哈哈!烈忌离和姬语嫣都死了!”
“什么!”姬月银抬起头望向上面的沈喻天和沈昙心,两个人同样错愕万分。这时,姬月结面目狰狞的说:“月银,我听说皇甫澈钰已经被皇上抓住了。”
什么!澈钰被慕瑾风抓住了!沈昙心心猛的一疼,说:“爹,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下去。”
“什么人在说话!”姬月结环顾四周,看见沈昙心和沈喻天轻盈落下,先是一惊,后又笑道:“正愁找不到你们,你们还送上门来了。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她神色一冷,很快便有许多人围上来。
“慢!”沈昙心走过来说:“你放我爹娘走,我留下来。”
“昙儿,这怎么可以!”姬月银立刻握住她的手。
沈昙心淡淡一笑说:“娘,在一个地方闷久了影响情绪,你跟爹出去透透气。”
姬月结笑道:“好,我答应你。”
沈昙心见沈喻天和姬月银迟迟不走说:“爹,你快带着娘走。”说罢,她又走近他,小声说:“爹,一定不要再让娘寂寞。”
沈喻天点头,说:“昙儿,爹一定会来救你出去。”说罢,拉着姬月银匆匆离开。
他们走后,沈昙心便问:“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姬月结指着不远处的昙花说:“我要你解释它为什么不败。”
沈昙心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会说:“我还想问你呢。”
“你别给我装糊涂!我明明看见你从池子里跑出来,不问你问谁。”姬月结有些恼火。
“从池子里跑出来?你想象力可真丰富,我这不站在你面前吗。”沈昙心笑道。
姬月结也弄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就使劲往水池里瞅,看见映入水中沈昙心的脸,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多人都拿她没办法。姬月结盯着那倒影苦苦思考。
这时,沈昙心说:“你为什么这么想得到银昙露呢?”
姬月结想了一会说:“因为当年你爹中毒的时候,是月银偷银昙露救他。两个人才走到了一起。”说着,她开始愤怒,“如果当初救他的是我,沈喻天就是我的。”
“原来是这样。你思想可真特别,连这都能预知。”沈昙心笑着说。
“你给我闭嘴!”见她一直在笑,姬月结一肚子火。
“我正要闭嘴睡呢,你明日再来吧。”沈昙心走到床边躺下。
臭丫头,说个话奇奇怪怪,今天就作罢,我还得告诉慕瑾风,省得他一气之下出兵攻打我。
想着,姬月结便离开银水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