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登场,林芸希也不想陪着他们在这假客气,接过那个木托盘冲周地主开口说道:“周老爷,实在对不住了,这事由我家引起我们得负起责任来,惊扰之处还请见谅,打破的这个花瓶我们会赔偿的人,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林芸希看了眼里正开口说道:“里正大人,打破东西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漫说是八十两就算是八百两银子也是如此,但是要赔我们也要赔个明白,去县城找人鉴定这花瓶确实值八十两我二话不说就把银子奉上。”
说完把从怀里掏出两张五十两面值的银票,悠然开口说道:“里正大人,周老爷,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里正还没说话那周地主周恒先怒了,涨红的脸像猪肝一般,伸出他那香肠一般的胖手指着林芸希怒吼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在讹你银子吗?我告诉你老子有的是银子,我会为区区八十两银子而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吗?”
呵呵,你贪图的的确不是这八十两银子,你想要的是我那种蘑菇的方子,林芸希心道,你若真是不缺银子何必又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喊的这么大声莫非是心虚?
见他气的脸红脖子粗,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里正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周恒,这八十两银子在你身上可能不算是什么,但是对方家人来讲可是一笔天大的数目,三郎媳妇提出的这个并不过份,人家既然认赔,你总得让人家心服口服才行,当然检验这花瓶真假的钱得由他们方家出。”
站在周恒身边的玉波赶紧出来打圆场,笑道:“里正说的在理,这花瓶是我家老爷的心爱之物,这两天他心情不好所以脾气难免有些暴躁,还请你们多包涵啊,不过这花瓶已经碎了,就是一文不值,怎么找人鉴定出它值多少银子呢?”
玉波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到位,不过心里却是敲起了鼓,她对这东西是不懂的,当初为了想要陷害刘氏,屋子里确实摆了挺多新购置的陶器,但是好像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这花瓶自然不值八十两,以周恒那吝啬的性子怎么可能真的拿值八十两的银子的东西来让人砸,这比要他命还难受啊。
玉波心虚,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她这么问林芸希就更加确认这花瓶不值钱了,就算是周地主再有钱,林芸希也不信他买一屋子的几十两银子的瓷器让刘氏上钩,毕竟他是个地主又不是个财主。
就算这花瓶真的值钱,林芸希宁愿多花点银子找人看看,她刚挣点银子,可不想当冤大头,所以听见玉波这么问,回答道:“我不太懂这么贵重的东西,但是这花瓶虽然碎了,行家从这胎质、釉质和釉色上就能判断出这瓷器的价值,其中的差别很大,否则怎么会有的卖几百文有的卖几百两银子呢,找县城里卖瓷器的店铺或者典当行的人都可以。”
周恒也是泥腿子出身,得了些机缘才爆发起来,对这些根本完全不懂,一听林芸希说的这般头头是道也懵了,不光是他,就连玉波也傻眼了,她和周恒也合计了挺多计策让林芸希就范,但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她认赔钱却提出这么个要求来,这如果真的鉴定出来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玩意,那他们的脸可往哪里放啊,刘氏打破一个值八十两银子的花瓶的事可闹得村里人尽皆知,如果找人一看这东西连八两都不到那不是“啪啪啪”的打他们的脸嘛,本来这是为了逼出林芸希而造的势此时却把他们给架住了,这怎么能不让人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