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二少爷他只是一时之气,您何必与他较真。”小莲有些不知所措的劝解。
“罢了,小莲,他只不过这几日心头郁闷,若他不是想得那般不堪,或许我会不去计较,这桩亲事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情义,但是既然嫁了他,还是期望着好些的,你只听他抱怨,却不知他心中如何不忿,他定是觉得我丢了他的人,竟然和一个他眼中那般不屑的小子出去,可是,那沭之延再怎么不堪,却懂得尊重,若他不懂得这道理,与他讲得什么道理。好了,小莲,此时夜深,我回去也好,免得看那众人脸色,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是去叔叔家,但是,叔叔家一直得我父亲恩惠,若他不肯接纳,父亲有偷偷留于我的银两,可让我不必面对衣食之忧,好了,我要走了,终于可以再不必迁就。”冷悦儿穿好衣服,对这儿,毫无留恋,
“可是,可是,这个时辰,您要如何离开?”小莲有些担心的,“此时,何处可以寻得马车,刚刚二少爷那般恼怒,定是不肯允许马车送您回去。”
冷悦儿想了想,慢慢的:“罢了,且步行吧,不过是多走些路,我也无甚好带,可以慢慢走回去。”
“可是,此时,时辰已晚。”小莲额上见了汗,这二人都是倔强的,此时定是劝不得,也不能让老爷夫人晓得,否则,这冷悦儿只怕是无法好好的离开。
冷悦儿笑了笑,此时尚在气恼时,哪里顾得上害怕。
别了小莲,出了沭家,夜色深重,偏偏天上不得月亮,只依稀看得清路面,路上此时除了巡更的再也没有别人,店铺到还有几户开着,偶尔有落寞之人匆匆走过,并不看她,她素衣淡服,在夜色中,看不清容颜,到也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