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一章的时候,心情极其郁闷烦躁,因为如此,我是抱着写番外换换心情的心思写的,不过懒得再开新的分栏了,以前倒是给纳辛德勒写过一个番外,以后有机会会放出来的。
不过写完之后感觉果然好了许多。
这一节会零零碎碎的将上一次封印之战的内容放出来,额,大家当个坑来看吧。
因为风月每次需要配角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将自己以往的坑里的主角挑出来让客串一下……
好吧,这不是个好习惯,书里的每一个家伙都能单独写一本书,而且还包含科幻,奇幻,修真,魔法,惊悚,等等等等类别的,整个纵横,也只有我了吧(窃笑)
——————————————————————
“纳辛德勒,你相信么?有些人从生下来就注定被赋予使命了……”
萧楚泽回想着以往的旧事,这个口头上一直以老人自居的人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些老了,并非是力不从心,而是从觉得那?心底些往事足以将自己淹没、
“你有没有曾经觉得自己将会是世界的拯救者,或者毁灭者?”萧楚泽看着纳辛德勒,眼神好奇:“又或者比如说,你认为在不久的的将来,这个世界必将会毁灭在自己的手中?哪怕是黄道的那个老家伙还是河洛那群遮遮掩掩从不露底的胆小鬼,都不足以阻挡自己的步伐,就像是演义中的那些豪杰一样,招兵买马,战无不胜,必将席卷天下,将整个世界都填满血和火焰。”
纳辛德勒如有所思的想了一下之后微笑了起来:“从没有想过,不过我去做我需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毁灭世界这种无聊的事情,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过了流行期了。”
他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但是萧楚泽已经不想去在想那些费脑筋的东西了,这个老人自从降临在这个时代之后,就不断地思考算计,未曾休息过一刻,即使是在睡梦之中,都没有一刻懈怠,但是他现在真的觉得应该放松一下了,在最最不该放松的敌手面前,和这个最了解自己的敌人一起喝茶聊天。
“恩,你知道的,小的时候,总是有些荒诞的梦想的。”萧楚泽伸出手在水盏的上面过了一下,测了一下水温之后,将素净的白瓷水盏从火焰上端起,导入了等待已久的茶壶之中,衣带飘飘,如同画卷中的仙人一样飘逸潇洒,有秦汉之时那种粗糙和细致向柔和的俊逸风雅。
茶壶里生气的热气中,一道白色的烟雾从壶中飞出,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中氤氲着,如同一道飘动的纱帘,两人的笑容在模糊的空气中越发的神秘。
“我小的时候,私塾里的先生很严厉,不近人情,会收很多的谢礼还有猪肉,但是学识却不怎么好,总是嫉妒邻村那个新来的先生,虽然如此,但是教授学生的时候还是一丝不苟,偶尔有弄不明白的经意,会苦恼的翻好几天书。”、
“他告诉我,他以前是想致仕的,可是进士科考了十多年,各种各样的名帖还有自己的文章递了多少次,都没有回音。”
萧楚泽吐了一口烟气说道:“他告诉我,他做梦都想去那个只有进士才能进入的大殿里看一看,哪怕是站在长长的队伍之后的垫底都行,可惜他到死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后来我师父找到我,说我是应劫而生,上天注定要我去平定一场灾祸,要我随他上山……”
“可是当时我已经三十多岁了,下一年的开春,我就能进入那个我老师做梦做了五十多年的地方。”萧楚泽想起了自己当时的挣扎,有些皱眉的说道:“当时他是一个野道士,穷困潦倒,身上的道袍也邋遢的像是偷来的一样。”
“所以你拒绝了?”纳辛德勒看着茶壶中起伏飘转的茶叶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一脚揣开那个老道士,然后等待皇帝陛下亲自召见我,将他最漂亮的女儿嫁给我。”
“是啊,我拒绝了。”萧楚泽笑了起来:“我以为他是骗子,一脚把他从门里揣出去,然后重重的甩上门。”
“接下来呢?皇帝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了没有?”纳辛德勒感性趣的说道:“在我们的传说中,英雄是需要杀死恶龙才能获得公主的青睐的。”
“接下来?接下来我就跟着他上山修道了啊。”萧楚泽看着纳辛德勒不解的眼神微笑着说:“你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不是么?在佛教看来,这种缘分是很奇妙的。”
他想起了那一天那个老道士让自己随他上山之后的事情。
——
萧楚泽看着老道士沾满了一些不明物体的杂乱胡子,他的身上还有一种怪味,就像是被扔进了腐烂的食物堆里一样,令他忍不住倒退了两步,皱眉说道:“道长,你刚才说什么?如果是化缘的话,萧某这里还有两分铜钱可供三清香火。”
“非也,非也。”老道士摇头说道,他大的出奇的脑门配上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分外滑稽:“你乃应劫而生,跟贫道有缘,随贫道上山修道如何?”
三十出头的萧楚泽手里还抓着一本因为开门太急促而没有方向的书,他看了看手中的典籍,在看了看老道士那一双像是黑夜中的星辰一样的眼瞳,犹豫了一下叹着气,将是手中的书卷放在了背后的桌子上。
“看来你是同……”同意的‘意’字还没有说出来,一只大脚就揣在了他的肚子上,老道士有些惊诧的弯下腰,倒退了几步,退到了门外之后,门被碰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