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听到苏秋白说要他帮忙找一些百年以上树龄的老树的时候,欧阳东便有些奇怪,他想不通武馆和老树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我要这些树木是为了改善武馆的环境,这样有助于学生的修炼。”苏秋白简单地解释道。
既然如此,欧阳东就没有理由拒绝了,而找些树木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这个巨大的聚灵阵布好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而这阵法刚一布好,武馆里的人就立刻感觉到了不同,修炼起来也比以前事半功倍了。
转眼间,距离第一学期开始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从这时候起,苏秋白便开始陆陆续续地听到学生之间的怨言四起了。
三个月对于修行者来说不过眨眼间的事,想用这么点时间提升自己的修为简直是痴人说梦。但这些时间的学习对于普通人来说却也不算短了,他们觉得起码应该见到一点成效才是。
可是三千多学生中,修了这三个月,资质好点的倒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点变化,资质差些的就完全感觉不出什么了。
他们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了?可是安雅早就有言在先,修行并非他们所想的那样有高回报,想以此来闹事也说不过去,因此他们也只能暗地里发发牢骚了。
到了这时,苏秋白才感觉到安雅当初的做法有多正确,若非如此,有些不讲理的学生可能真的会以他们欺诈为名闹起来了。
事情的变化发生在第四个月的月初,一名学生率先出头,扬言这武馆就是个骗钱的地方,他可不打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说完这番话,他便收拾东西走人了。
那学生本身是个富二代,那点学费还完全不放在眼里,因此说走便走了。
他这一走,学生里面便有些人坐不住了,因为他们也吃不准自己坚持下去究竟能不能有收获,万一到最后还是这个样子,那他们不仅学费交了,还白白搭进去不少时间。
如此一来,跟风的学生就越来越多,没过多久,竟有三百多人选择了离开。而留下来的还有不少是心疼自己的学费,打算好歹把这一学期学完了再走。
苏秋白和安雅倒是不太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但是他们雇来的古武教练却坐不住了,他的名字叫做刘淳一,平日里便是个一丝不苟,做事十分认真的人。眼见学生越走越多,他忍不住便开始自责起来,认为是自己教的不够好,才导致那么多人离开的。
苏秋白哭笑不得地安慰他道:“刘兄不用在意,其实当初招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把可能离开的一部分也算进去了。毕竟现在不像古代了,那时候可选择的去处不多,修行对大多数人来说也是个求生的手段。现代人的生活节奏那么快,适应不了枯燥漫长的修炼也是可以理解的,而这并不是你的错。”
刘淳一却仍有些转不过弯来,“如果我教的够好,学生们自然有兴趣学下去,至少也该学完这一学期吧?”
苏秋白摇头道:“这与你教的好不好无关,修行的过程本就漫长,这才过去三个多月,他们就嫌没效果,若是资质差些的,修上三五年也没多大成效的,岂不是要把我们这武馆给掀了?因此你不必挂怀,没耐心的人哪里都有,这不是还有一大半留下的吗?”
刘淳一沉思着没有说话,但是看他表情,依旧有些自责。
苏秋白见状只好继续安慰:“其实据我估计,接下来还会有学生离开,直到整个学期结束,留下来的人能有一半就不错了。但这正是我的预期目的,因为肯留下来的,才是真正用心想学的,到时候我们再去重点培养他们,岂不比现在这样撒网式的教育要有效的多?”
刘淳一闻言便是一愣,抬头看了苏秋白一眼,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
苏秋白笑了笑继续说道:“武馆毕竟刚开始运营,很多地方还需要改善,我们也是要有个磨合的过程的。而这第一学期就如同一个大筛子,将那些不适合修行的人尽数筛选出去,以此来挑选我们真正的学生。这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嘛。”
刘淳一低头细思了一阵,这才终于想通了,便对苏秋白说道:“还是你的脑子好使,这些我就想不到,只知道埋头教学生。”
苏秋白摆了摆手,没有说话。虽然他有时候会因为刘淳一的死脑筋而哭笑不得,但与这种人交朋友不必费什么心机,他还是比较喜欢的。相对而言,另一位教练苗庆余就没那么好相处了。此人平时除了上课,多数时间都闷在自己房间里,偶尔与他打照面的时候,也不过点点头打个招呼,简直不能更冷淡了。
对于这个苗庆余,苏秋白一向是摸不清他的心理的,而他的修为已经是金丹期了,算起来也不弱,却不知为何要来到这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武馆中任职。
当然了,苗庆余不说,苏秋白也不会去过问这些,毕竟那是别人的私事,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他也无权过问。
沸沸扬扬的退学・运动结束之后,武馆的学生便只剩下一千多人了,而安雅也并没有继续招生的计划。至此,武馆的运营才终于算是稳定下来了,而苏秋白平日除了督促自己的学生练功,便又没了其他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