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若扯过被单盖上自己,权且当成浴巾裹在身上,仍留出大片凝脂雪肌惹人眼馋。
“我可要看看呢。”她笑嘻嘻地着,却被南宫昕捂住眼睛:“这画不是给你的,是给我自己欣赏的。”
傅云若翻个白眼:“拜托,我看看自己也不行呀?”
“不行,因为你是我的,画也是我的。我不给看就不给看。”他一边着,一边手脚不规矩起来。
东凌霄眸光一闪,忽然蹦出一句话:“我已经把何氏兄妹给请来了。他们正在客厅呢,云若,是不是该出去见他们一面?”
傅云若哎呀叫了一声,拍了拍脑袋:“你怎么不早呢。怎么好把客人晾着呢。”她转头找了衣服穿上:“快快,你们赶紧去招待客人。我马上就去。”
南宫昕闪过一丝懊恼,没好气地看了眼东凌霄。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好,我现在就去‘招待’他们!”他恶狠狠地加重招待两字,收起画纸,闷闷不乐地离开。
东凌霄也随即笑着离开。
傅云若挽好乌发,只随意挽了堕马髻,簪了朵金银双色攒花簪,这还是以前轩辕隐送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
傅云若匆匆跑到客厅,还没到呢,就听到何清清的笑声:“可我一直觉得很好奇,坊间的传闻到底跟你们的真实生活有多大差距。”
南宫昕一边喝茶一边悠哉悠哉地:“我只能我们的真实生活比之精彩万分,而书先生的很多内容多半是瞎编。何小姐,你难道会相信道听途的传言么?”
何清清挑眉:“三人成虎,我虽然怀疑,但听多了倒也有几分相信其中某些内容是真的。何况,我和哥哥当时可不认识各位呢。今日不想能见到你们三位一时豪杰,也算有缘了。”
东凌霄淡淡道:“谈不上豪杰,请不要宣扬我们的事,我们也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过去的事情已然过去,何必再提及。也许在二位看来,我们的生活有些荒诞。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也无需他人操心了。”
何忆秋倒一直并没怎么话,他一直在看着外面,等着傅云若出来。
轩辕隐也不在客厅内,不知道他办什么事去了。
傅云若听他这番话,心中有些感慨。
她不是个在乎世俗道德的人,虽然这样的生活也许在他人看来十分荒谬。可是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自己过得开心,何须管他人怎么去。
她不愿意一辈子过得不快乐,却在道德的牢笼下残喘。
她走进客厅,笑了起来:“我可得跟你们赔不是,方才小睡了片刻,起来听你们来了,连忙过来。可让你们久等了,招待不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