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出一步,便被拉了回去,压在车身上。
“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冯景辉凑上喷着酒气嘴来啃她的脸,刚才吃饭时,他没忘了喝上几杯白酒。一支手便去挠开裙子,摸她滑嫩的大腿。
夏之使劲推着他,急得泪都快出来了,“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玩一两个女人,还不是花点钱就搞定的事,你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要多少赔偿费。”冯景辉满不在乎地解着皮带。
当对方褪掉裤子,将一条硬硬的东西顶在她两腿间时,再也忍不住,嘶声力竭地喊道:“救命啊!”虽然她知道这山上不会有人。
“哈哈哈,你叫吧,你越叫我越……”冯景辉嚣张的笑声刹间停住了,视线落在了顶在他腰间的一个悬空的摩托车车轮上。二人只顾着拉扯,竟不知道这摩托车什么时候到了身前。
“放开她。”一个磁性的男声传来。
摩托车后轮着地,前轮被提起来顶在冯景辉的腰部,一个理着碎碎短发很精神的男子坐在车上。两支结实的手臂紧握着车把手,穿着黑色窄身无袖T恤,T恤上印着花花绿绿的图案,领口挂着一幅黑墨镜,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崩出他腿部美好的曲线。单看这身打扮,实在很容易和混黑道的人联想在一起。
五官好看得可以用张狂来形容,宽阔的额头,饱满光洁,黑浓有型的眉毛,黑若深潭的眼睛闪着繁星一样的亮光,刀削出来的笔直鼻梁,下是泛着珠光的淡桔色薄唇。宽肩窄腰,两条修长的腿撑在地上。坐在车上,看不出他到底多高,从目测的比例最少也在一米八以上,光这副身架子就是不知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这时那好看的窄目里透着藐视盯着冯景辉。
在冯景辉转着眼珠子,盘算对策的时候,那声音又再响起,“放开她,否则我一放手,这车轮绝对可以让你的肚子开花。
冯景辉明显感到身上的车轮正向他压下,而后背被轿车顶住,避无处避,只吓得汗流浃背,“你……你伤了人,不怕坐牢吗?”
“哼,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大不了再进去坐两年。”
冯景辉顿时惨白了脸,放开夏之,掏腰包。“我给你钱,你别管这闲事。”
“别拿你那几个臭钱来压人。”
“上车。”黑衣男拉过惊魂未定的夏之,冲着车尾座偏了偏头。
夏之想也不想就坐上那下斜的尾座,为了不滑到地上去,牢牢抱住那人结实的腰。在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肯带她离开,不管对方是谁,都会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
摩托车突然调过了一个方向,前轮着地,在一阵油门声中往山下扬长而去。
摩托车直到远离了白云山,才慢了下来。
“你住哪儿?”黑衣男微侧过头。
“啊,不用了,你就把我放在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夏之对刚才的事越想越怕,身前这男子与自己素不相识,看穿着也不像纯良之辈,还是小心为好,别刚离了狼窝又进了虎**。
摩托车嘎然停止,夏之身体前冲,面颊在前面的后脑勺上碰得硬生生地痛。
“下车。”
夏之微微一愣,没想到刚要他把自己放下,他就真的来了个急刹车。
从车上下来,脚下一软竟没能站住,往地上坐了下去。
手臂一紧,已被人一把提住,“既然知道怕,为什么还随便跟人出去?以后别看是个开小车的,就跟没了魂似的往人家车上爬。”
夏之咬咬下唇,只当没听见他的冷嘲热讽,尽量稳住身子,刚才已经够丢脸了,不能再丢人现眼了。“谢谢你救了我……”
话还没落,黑衣男已经轰着油门卷尘而去。
望着摩托车消失的方向,有些失落。
坐上一辆在身边停下的的士,望着车窗外的街灯,说不出的孤单无助。到广州已经四年了,每次望着窗外的街灯,依然觉得陌生,无论在这儿多久,都无法将自己融入这个城市,永远都象是站在城外看着城里的人。
回到家中反锁上门,确定自己真的安全了,才冲进浴室,一遍一遍地擦洗着被那色狼亲过摸过的肌肤,直到皮肤上渗出斑斑红点,才疲软地走出浴室,倒在床上。
接下来的一星期的假期,关掉手机,完全浸泡在网络游戏中,一直期盼的天堂二也无法让她开心起来。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游戏中有了一个朋友,是以一种不打不相识的方法认识的。将生活中的怨气带到游戏中与那男人斗了三天三夜后,屏幕上出现了一句话,“女人,我服你了,我们做朋友吧。”他叫寒筠。从他们一起玩游戏的现实朋友偶尔聊天说出的地名,知道他在香港。
自从白云山事件后,夏之第一次笑了,带着一种女人不可欺的胜利感。他们之间达成了一个协议,不问对方的背景,只谈心情。
假期之间,程梅来过,一进门拨头盖脸便问:“你怎么又把这事黄了?”
她这一问,可就把夏之已隐忍下来的怒气勾起来了,将手中的玻璃杯砸到地上,“你以后再和我谈男人的事,别怪我和你翻脸。”
“出了什么事?”程梅从来没看过夏之发这么大的火,她是一个比较节简的人,在过去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她和摔东西联系在一起,那天一定出了什么事。
“你在这儿问我,不如去打听打听那人的为人。”夏之拉开门,将程梅推了出去,关上门,两行泪滑过白净的脸颊,滴落在地上。一定要自强,再也不要受人欺负,不要被人看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