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短暂失去语言能力的奥黛丽，爱丽丝笑吟吟地补上了结束语：“在命运面前，一切就是这么不可违抗又荒诞无比。”</p>
塔罗会的寂静维持了许久，比起因恶趣味得到满足而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的爱丽丝，另外几个人都不太想在这种情况下说话。</p>
直到克莱恩结束了召唤，奥黛丽才突然想起——啊，她好像忘记推荐她新认识的两个朋友加入塔罗会了。</p>
……</p>
结束塔罗会后，爱丽丝拿到了阿尔杰刚上交的罗塞尔日记。</p>
不得不说，罗塞尔日记的信息密度非常低——也正常，毕竟是日记嘛。</p>
爱丽丝在日记上看到了克莱恩介绍的非凡特性不灭定律和相近序列内非凡特性守恒定律，这有效阻止了她在下次塔罗会上呈递她记忆里的那些画给克莱恩的想法。</p>
——此时克莱恩仍未知道他明智的决定阻止了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p>
只是，在这信息密度并不高的日记里，爱丽丝仍然发现了让她在意的事情。</p>
“死神疯了，但也很强了？”罗塞尔的疑问，同样也是爱丽丝的疑问，“神灵……也会疯狂吗？”</p>
她想起了据说成员都是疯子的极光会，想起信徒疯狂比例极高的真实造物主——那会不会是一位疯掉的正神呢？</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