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假的?
叶芸能说屁烧饼的自然不能是假的,给阮伯利他们一个准确的信息之后,她便和秦铮还有罗秀娟收拾收拾离开了望山楼。
阮伯利离开之前,还想请她和秦铮去百味楼搓一顿。
叶芸拒绝。
她今晚还有事情,不适合组饭局,和秦铮带罗秀娟在附近的国营饭店随便用过餐游去供销社一趟,买了点礼品,前往叶家沟。
她明天便想回县城,索性今晚去叶家沟看一看。
再者就是,引着叶雪失踪的缘故,刘美兰并不欢迎她,她自然也不用特意流出一天的时间来走亲戚。
叶家沟。
叶芸到地方时,叶建安和刘美兰显然刚吃完晚饭。
叶建安正蹲在院子里拿着工具安静地绑鸡笼,刘美兰刷锅,两人在微弱灯光中一声不吭,气氛无比低沉。
“舅。”
叶芸轻轻喊出声,叶建安这才诧异地抬起脑袋。
见是叶芸,他死气沉沉的眉眼这才有一丝表情,忙不迭地起身,“芸丫头回来了,咋这个时候来了?快快,上屋坐!”
一边说着,带叶芸进屋,让刘美兰倒点水来。
灶棚下的刘美兰满脸不情愿,三角眼瞥叶芸和秦铮一眼,更像把叶芸和秦铮轰出去,连刷锅的力道都跟着用力,铁勺子刮得锅壁哧啦哧啦响。
这动静传进屋里。
叶建安往外一看,不禁暗骂:“这个老娘们……”
不过他也没说别的。
自从叶雪失踪后,刘美兰跟他闹过许久,他因着这个原因也对刘美兰纵容许多。
再说了,现在的刘美兰比起以前那个对他非打即骂的泼妇已经好的太多,他又能奢求多少呢。
“芸丫头,你别介意,你舅妈自打你妹妹离家出走后,心里一直难受,她又不是啥心胸宽广的人,看到你和秦铮过的这么好,心里难免不舒服。”说着,叶建安亲自为叶芸和秦铮倒水。
秦铮有眼色,上前拿走他手中的暖水壶,“我来吧。”
对方到底是长辈,他要是不抢着干活,叶芸也会把这暖水壶抢过去,他可舍不得他媳妇儿给人端茶倒水。
即便是亲舅舅也不成。
叶建安把秦铮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眼底浮现出一抹欣慰,发自内心地点头道:“好好好,看到你们小辈过的好,我这心里也就放心了,唉……”
最后一声长叹,饱含惆怅。
“舅舅是在想叶雪?”
“啊?”叶建安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还想她做甚,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他眉眼间的思念不是作假。
即便叶雪作恶多端,可到底是他亲生女儿,养了将近二十年的女儿,这么一个大活人突然说走就走,那个做父亲的会受得了?
院里传来哐当一声。
刷完锅的刘美兰满脸不甘扔掉手中铁勺,关掉灶棚的灯,拉着一张脸朝堂屋走来。
“你倒是过的潇洒,可怜我的小雪,到现在都没有一丁点消息。”她一进屋,嫉恨的目光便落到叶芸身上。
秦铮上前一步挡住叶芸。
叶芸让他别担心,拨开他高大的身子,不咸不淡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刘美兰,“叶雪离家出走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自己下的决定,自己长腿走的,是我逼得不成?”
“咋不是你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