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傻了点儿，但遇到事的时候一点儿也不退缩，很仗义。
闻言，姜糖笑了下，没有说话，她看中的人，不会有错的。
徐炎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骄傲地挺直了腰，拍着胸膛道：“放心吧师父，我很靠谱的，一定能打败那个什么姓莫的，让他知道谁才是玄门第一人！”
说着，他高抬着下巴，一脸得意。
丘九言脸上的笑瞬间就消失了，无语地看着他，“谁是玄门第一人？”
“当然是师父啦。”徐炎讨好地看着他，手半握成拳给他敲着肩膀。
“去去去。”丘九言无语地看着他，没好气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说了多少次了，谦虚一点儿，学无止境，哪里有什么第一人，谁也担不起这个称号。”
“那也不是我说的呀，不都是老听我外公他们说的嘛。”徐炎摸着脑袋，有些委屈。
丘九言摇头，“别人说那是别人的事，但是我们自己不能真的这么觉得，我们这一行学问深着呢，就是再给我一百年，我也不敢保证能彻底研究透，你小子以后也给我谦虚点儿，别学了一点东西就以为自己多了不得了，跟这个莫林一样跑到那么多人卖弄，丢人现眼。”
说着，他嫌弃地看了眼手机上的莫林，真是跟彭振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都那么爱嘚瑟。
“哦。”徐炎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丘九言蹙了蹙眉，正要说话，就听姜糖说：“师父教训的是，徐炎，这些话都好好记着。”
她这么一打岔，他刚才想训斥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了，想起姜糖之前跟他说过，对徐炎要哄着让他学，他吃软不吃硬，只能强扯着嘴角说：“等你学有所成的时候，也可以小小骄傲那么一下下。”
说完，自己都觉得别扭，一甩袖子黑着脸走了。
徐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些懵，他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是在内涵他一辈子都没有骄傲的机会了吗？
毕竟根据他说的，这一行要谦虚，学有小成，那就得是很厉害啊，他怕是这辈子都达不到这个水平了。
想着，徐炎更沮丧了。
见状，姜糖有些哭笑不得，五师父这软话说的，还不如直接放狠话呢。
她摇了摇头，拍了下徐炎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师父的意思是说，你很聪明，努力学习就好了，有成就的时候可以小小骄傲一下，把握好度，不要耽误后面的进度就好，心态要稳住，这个你自己把握。”
这意思，跟他理解的完全就是两个样子啊。
徐炎有些迟疑，“姑奶奶，师父真是这意思？”
姜糖点头，挑眉道：“怎么，不信我的话？”
“那当然不是啦。”徐炎挠了挠头，有些扭捏道，“就是觉得师父说话怪怪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是不是太矫情了，但是真的忍不住啊。
看他这样子，姜糖忍不住笑了一下，帮着丘九言解释道：“师父那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你不要多想，他那个人啊，嘴硬心软，人很好的，之前说你学得不好，也是怕你骄傲自满，在我这里可都是夸你的。”
“真的？”徐炎一喜，又忍不住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他还想象不到丘九言夸他的样子呢，毕竟他一直都不是很能看得上他。
“真的。”姜糖坚定地点了点头，“这一行，虽然看天赋，但那是老天爷给的，你可不一样，你这是自己努力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