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呀!这老李家可怎么办?老黄家好歹还有两个儿子呢?这一下搞的一个傻了、一个瘫了,哎!”
肖老爷子和阮奶奶进了别墅院门,一边走一边说着。
“是啊!这李四海在酒厂干的好好的,几次让他儿子回来做事,可是他家的小子就是不听,要是要回来,哪有这回事吗?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阮奶奶可是很少发表长篇大论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仅感叹世事的不公,还有如此感慨?
“是啊!当初要是听遥遥的,都回来做事,不就没这回事了吗?人背时喝凉水都塞牙。”
“爷爷,阮奶奶,您们说啥呢?什么一个傻了一个瘫了的。”
“遥遥,你在家,我们在讨论李四海的儿子,李云诗不是在外煤矿挖矿吗,和他一起的黄家儿子黄立柱,这不煤矿出出事了,这两娃一个傻了、一个瘫了,煤矿赔了一些钱,这不昨天给送回来了……”。
“啥煤矿出事了?一个傻了,一个瘫了?那煤矿就没给送医院治疗?”
“怎么没送,没送的话就死了,这还是全力抢救的结果呢!”
“今天,李四海去上班,愁的脸都拧成个核桃了,在我们的追问之下,这才说出来。”
原来这李四海的儿子李云诗,和本村黄老栓的小儿子黄立柱,两人都在晋省煤矿打工。
前几个月,两人打工的煤矿出现了透水事故,发生了大面积塌方,正好两人当班,被埋在了煤矿里。
好在事故发生后,当地及时开始了救援工作,但是因为矿井很深,等两人获救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
这不李云诗由于吸入瓦斯过量,虽然被抢救了过来,可是却变成了一个傻子,也就是常说的后天脑瘫。
黄立柱的情况比李云诗还要严重一些,腰椎受损,伤及神经,变成了一个瘫子。
两人在当地医院住院了将近两月,眼看复无望,煤老板只好让他们出了院,每人赔了60万,前几天才把二人送了回来。
这还了得,家里的什么呢?”
阮香玉从外面走进来,好奇的问道。
当听说李黄两家的事儿后,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特别是李云诗,当初也算是对肖阮两家不错的人之一,隔三差五的给几斤粮食什么的,为人在村里也是有口皆碑的。
“遥遥,那你先给李家的那娃儿给治治?”
“行,就从李云诗开始吧!现在就去,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说完肖遥转身就要出门。
“遥遥,你等等,我也去看看,我还没看过我孙子给人治病呢?”
肖老爷子赶忙说道,他很想看看,肖遥给人治病的时,那种很认真很帅的样子。
“我也去凑个热闹吧!遥遥给我治疗眼睛的时候,我还看不见,现在眼睛好了,当然要看看遥遥的风采了……”
阮奶奶也忍不住想一起去看看。
“行,我们一起去,也让李叔家里热闹热闹。”
“弟弟,还有我,我也要去,李云诗大哥以前帮过我很多呢!”
阮香玉不知何时,已经收好了一篮子东西,提在了手里。
“好,这多热闹,去给人治病,还带着亲友团,好壮观哦!”
“等等,还有我们呢……”
啥?还有?
肖遥扭头一看,云桂花、周巧云都拿着东西出来了。
“四海,遥遥来给你家云诗看看,他有办法给云诗治疗呢!”
“肖叔,阮婶子,哦!老板,快请进,这都是稀客呀!快请屋里坐……”
李四海开门一看,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老婆子,快泡茶,肖叔和老板们来了……”
李四海对着里屋大喊道。
“来了,来了”。
李婶着急忙慌的出来了,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泪,手忙脚乱的去找茶杯茶叶了。
“老板,谢谢你来看我这老头子,给你添麻烦了,哎!我家云诗呀!点儿背的很呐……”。
话还没完,李四海的眼圈先红了。
“李叔,李云诗这病我能治,这就是一后天脑瘫,比小星星那个好治多了,而且他这受伤时间不长,脑神经坏死没多久,激活很快的,如果我估计没错,半小时就行,你就别担心了……”。
“啥?半小时?云诗住院都将近两个月,还是那样子,老板,您这是安慰我这老头子的吧?”
“我说的是真的,半小时就好,你就等着看结果吧!”
“李叔,你相信弟弟吧!小星星就是他治好的,她那可是先天的,难治多了。”
阮香玉也开口了。
李云诗坐在里屋的沙发上,双目呆滞无神、嘴角流着哈喇子、偶尔的发出“啊吧…啊…吧”的声音。
周丽一脸愁容的照顾着他,屋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