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女人想疯了吧,你算个什么狗东西,长得跟癞蛤蟆似的,我就算出家当妮姑。”
“一辈子嫁不出去,我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疯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知天高地厚的孬货,你家祖坟还没冒青烟呢,就大白天的做白日梦。”
“竟然你不想让我活了,我就杀了你,或者报镇上公安。
看看你这个泼皮无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我还就不信了,政府还能冤枉一个好人。”
樱子一口气将心里的恶气通通骂出来,都不带喘气的,感觉浑身轻松。
这事儿只要一说出来,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后面的话越说越顺口。
“一个不要脸的老流氓在这里贼喊捉贼,一群无知的妇人,在这里跟风编排,记住了,你们也有闺女。”
樱子的神情冷得像冰一样。
“樱子,你不要怕,我会娶你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老光棍看见樱子出来了,心中一喜,还在继续上演真情流露。
滴呜滴呜滴呜...…
警车的警鸣笛声呼啸而来。
让这群议论不休的社员们瞬间噤若寒蝉。
老光棍吓得心一抖。
都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自然是害怕戴大盖帽的公家人。
“就是这个泼皮无赖!!!他在我们墨岭大队支书家门口,大言不惭的破坏我们队上姑娘家的名声。
他还严重影响了社员们的团结友爱。”辛梓诺气愤的声音响起。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兴包办婚姻,只要一方不同意,就没人敢强娶强嫁。
这是伟人发出的指示,你敢诬蔑不敬伟人的言论,你好大的狗胆子啊。”
“哦,我认识你,你就是上队那个几十岁了,还娶不上媳妇儿的老光棍,不要脸的臭流氓。”
“他还跟辛家大队的辛老婆子和史迎花暗中勾结,还想诬蔑陷害良家妇人。
他当初还想败坏我这个军属的名声来着。”
“我家男人在前线保家卫国流血牺牲,他的媳妇儿居然被人污蔑欺负,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呢。”
“现如今他又来重蹈覆辙陷害我墨岭大队的姑娘家,难道墨岭大队的男人都死绝了吗?
容许这种道德败坏的恶人欺上门?”
辛梓诺把所有看热闹的男人都拉下水,就是要给老光棍一个深刻的教训。
同时也是警告这群看热闹的男人,不要光看着别人受欺负,说不定哪一天就轮到你们家了。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然后开始群起而攻之。
就是,不能这么多大老爷们只知道看热闹,还让一个姑娘家受欺负。
大家瞬间同仇敌忾。
“这个老流氓,当初还敢趁着我男人失踪不在家,强行给辛老婆灌输强盗逻辑。
我怀疑他是敌特分子,派来破坏劳动人民的安定团结的,真是其心可诛啊。”
“当时辛家老婆子,跟他暗中勾结的时候,被我不小心听见了。”
“所以我毅然决然的决定跟辛家老婆子断绝了亲属关系。”
“最后因为闹得太狠,太僵,辛老婆子不好收场。
就冤枉我是孤煞命,怕克死了她那条老命,所以提出主动跟我断绝关系的。”
“当时的辛家大队长和支书都可以作证,全辛家大队的社员们也都可以作证。”
“我这里有一式三份的断亲书,还加盖了大队上的红戳的。
公安同志,你们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调查取证。”
“我家男人只是保家卫国的时候失踪了,又不是牺牲了。
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呜呜呜…...”
“这个泼皮无赖是上队有名的老光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因为他人品太渣娶不到媳妇儿。”
“到处搞破坏,污蔑别人的清白,居然还将主意打到军属头上,现在又故技重施来污蔑墨岭大队的姑娘。”
“你们也不想想,人家要真的跟他钻了小树林。
你们可以派个女同志带着樱子去镇医院做检查啊,看看我是不是冤枉了他?”
辛梓诺一口气又哭又说,快速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楚明白的讲清楚之后。
累得她直喘粗气。
妈呀,太累人了!
没想到吵架也是个苦力活儿。
废嗓子。
全墨岭大队的男女老少,皆是目瞪口呆,谁也不知道原来辛梓诺跟辛家断绝了关系。
中间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呢,难怪呢。
这张小嘴叭叭个不停,更像是说相声似的。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