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要不要运气这么背啊!
刚一出来,逛个街而已,这就被人用木仓威胁了?
踏马的,这是见她好欺负是吧。
不过呢,担心对方擦木仓走火,辛梓诺什么都没说,乖乖地站着不动,
还能平静的唠两句:
“我就是个平头小老百姓,你威胁我有什么用,我一没钱,二没色,三没地位,
浪费时间。”
对方显然一愣。
估计是他都没想到,这人狗胆这么大,都被人用木仓威胁了,还能镇定自若的自嘲。
“你是内地人?”
“是啊。”
对方又沉默了,但是粗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这个男人受伤了。
估计还伤得不轻。
“你受伤了?”辛梓诺问。
“别动,我哪怕受伤了,弄死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辛梓诺耸了耸肩,哼声道:“关键是你弄死我有什么用呢?无非就是在你的人生履历上,
多添上一缕幽魂罢了,
搞不好还会把暗处的敌人招来。”
“诶!
算了,你我也算有缘,我帮你处理伤口吧。
这样咱俩就两清了,互不相欠,你放我走,如何?”
对方显然又在思忖可行性。
“你要再多耽搁一会儿,可能血都流干了,到时候,等你死了,我还是溜了。”
“哼!
我哪怕快死了,开木仓打死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还能多个垫背的。”
辛梓诺不想听对方废话。
直接手腕朝着后面一吧,你拿什么报答我?
叫我诺一即可。”
“你在这里好好养着吧,
那群傻叉,估计也找不到这里来,我该走了!”
“诺一,谢谢你,刚刚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身上没有钱,这一块玉牌,
就当是小小的谢礼了,请你务必收下。”
辛梓诺翻看了一下玉牌,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姓欧。”
“欧先生,拜拜,后会无期。”
辛梓诺洗干净手,拿着玉牌潇洒的走了。
等辛梓诺走后没多久,就有人来接应姓欧的了。
姓欧?
没错,这个男人,让辛梓诺觉得眼熟,可当他说自己姓欧时,她本能知道这是假姓。
这个男人应该是姓欧阳,复姓。
是欧阳稷的亲人吗?
怪不得欧阳稷,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呢?
难怪她第一眼见到,就觉得眼熟呢。
对方怎么来了hk呢?
而且还是混社团的。
这些都不是她现在该考虑的事儿,她打算等回帝都后,拿着玉牌问一问欧阳稷。
逛街的欲望也被打消没了,辛梓诺直接回到了国宾馆,脱下身上的衣裳,
泡在温暖的浴缸里。
她刚一回来,隔壁的宋老就接收到了消息。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小丫头,晚上跑出去逛hk的街景,也是胆子大破了天。
翌日。
大家一起来到餐厅吃早饭。
宋老坐在中间,辛梓诺还是一副小透明跟随其后,杜爷爷,和叶爷爷纷纷
看了她好几眼。
想问点什么,又怕破坏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