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钱随便拿,别动她!”
金向北都要疯了,可还被按着打,根本站不起来,余光瞟到郭甄,几个男人已经在撕扯她的衣服!
“啊!”
金向北如疯癫般嘶吼,可一切只是徒劳,他痛恨自己的无能,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包厢外的赵录喘着粗气,持棍的男匪徒还揪着他的头发,他猛力抬手,握住那人的胳膊,喘着粗气哀求起来:
“要多少钱你们随便开口,如果给不了,我是你们孙子,只要放过女同志就行!求求你们了!”
“轮得到你跟我们讲条件!”那女人跳起来踹在赵录的腰间,贼狠,就对准腰子。
赵录痛苦地回头看向女匪徒,眼神中流露着深深的绝望,郭甄的惨叫,如一把匕首,深深刺入心口,又在不停的扭动,难受到了极点,简直如生吞!
就在这时......
一道如野兽般的声音,在一侧响起,咆哮未落,一道高大的身影扑向女人。
“我草你妈的贱货!”
李民洋嘶吼着,在给自己壮胆,手握铁叉,直接刺入女匪徒的脖颈,瞬间鲜血如喷泉般冒出。
那女人坐在地上,紧紧捂着伤口,又下意识地抬头看,一张四十五码的大脚,如遮天蔽日般,踩在她的脸上。
“去你妈!”
李民洋下手极快,当即冲向持铁棍的男人,电光火石之间,两人抱摔在一起。
“是男人的都过来干他们!”
“女同志在里面被欺辱,还你妈是不是男人!”
“都上啊!”
“鹏鹏,我草你妈,看戏啊!”
......
李民洋压着男匪徒持铁棍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握着铁叉疯狂乱捅,也不知道是谁的血,他的拳头到胳膊,已经黏的全是血。
“啊!”
薛鹏鹏一声怒吼,猛地从座椅上跳起,可身体还是僵硬,这种对命的阵仗,他不是不够意思,是难以克服心底的恐惧啊!
赵录眼疾手快,夺过男人手中的铁棍,怒目圆瞪,使劲全力砸在男匪徒头上,“咚”的一声,竟然发出闷响,鲜血顺着地板流淌。
“你妈的!”
赵录跟疯了似得,扭头看向那女匪徒,这贱人在这时才感到害怕,挪着屁股往后退。
“不要,我的人都在里头,是不是找死,啊......”
赵录双手举着铁棍,甚至将身体拉直,重重砸在女人的右肩!
顿时,这女人撕心裂肺地吼起来,躺在地上不断抽搐,如触电似得,怕是骨头都粉碎性骨折。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包厢里的匪徒全都冲了出来,停止了对郭甄的侵害,好在她只是被撕扯掉了衣服。
“干他们!”
一匪徒高吼一声,拿着刀冲过去,而李民洋早已站起,顺手拿起座位上的包砸向那群人,扭头推着赵录就跑。
“先进厕所!”
李民洋高呼,与赵录穿过整节车厢,在贯通道那里冲进狭窄的洗手间。
赵录连忙反锁,两人不断喘着粗气,皆是第一次暴力反击,搞出出血事件,肾上腺素极度亢奋。
“我要把他们全弄死!”赵录那张和善的面容变得无比凶横,这时在厕所里还能听到那女匪徒的哀嚎,但越来越低,已经快要晕厥。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