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宁相士哑着嗓子,涌起一脸悲怆,仿佛受了天大的无奈和委屈:“要是旁人砸我卦滩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你们花家,伤心啊。
花万城略带歉意:“宁老,我疏于管教,还请你见谅。”
“我花大啊,不是我想饶你家酒喝,实在是花二欺人太甚,罢了,代我向你表兄问好。”宁相士摆摆手,一副看透情世的高深莫测。
“我定告之城主。”再施一礼,花万城转身离去,
“哎呀花大,你倒是给我把酒抬回家啊——”宁相士这次突兀呼喊却无人搭理。
一场没头没尾的闹剧就此结束,百姓尽管没有过足票瘾,却也实在失去赖着不走的兴趣,更主要是怕被宁相士强拉去抬那三坛子醉乡酒。
左沛洵和老八刚想离开,却听到师兄的声音:“这位老先生请了,不如我兄弟几人帮你抬这三瓮酒吧。”
天上刮起一阵风,卷过狼籍的场,卷进小巷的深处。
“他娘的疼死了。”话的汉子面黄窄额、贼眉鼠眼,正是张全。
另一个却是踹他屁股的翻白眼儿:“滚,我那脚就没使劲。”
张全一脸不屑:“我的是被鸟啄的手疼。”
翻白眼儿一副幸灾乐祸:“一只鸟都能咬到你,真是没出息的货。你刚才得手没?”
张全啐道:“废话,那两个雏,还不一掏一个准。”
“快给我看看。”
“想死啊,宁老大还没看呢。”张全下意识的后退着。
风还未停,老八的清风咒比起它就显得文弱得多了。
翻白眼儿精心打理的头发斜得不能再斜,不由怒骂:“我糙,这风真他妈邪,还有完没完。”然后他探头看向巷外,突然惊恐骇然道:“老张,老张,宁老大不见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