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本质是双标。</p>
递给陈锦之后，他转过身去，抽了一张新的草稿纸出来，然后在角落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p>
是刚刚给陈锦之发短信的那个电话号码。</p>
他把这一角撕下来揣进了兜里。</p>
其实这样一通操作下来他早就已经把这个号码完全背下来了，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留了个纸质版。</p>
忽然想到了什么，苏成意又猛地转过身去。</p>
这次陈锦之没有被吓到，她正在认真地看着手中草稿纸上的步骤。</p>
苏成意停顿了一下，还是开口说：</p>
“你阿姨不准备让你上大学吗？”</p>
陈锦之点点头，似乎早就接受了这個结果。</p>
“是的，她有她的安排，让我听话就行。”</p>
“...你自己呢？假如不用听话，你想上大学吗？”</p>
苏成意只想知道她自己的想法，如果没有遇到这群极品，没有那么多限制她的条条框框，她会怎么选择。</p>
陈锦之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p>
“我不知道，也许会想吧。但是我没有什么能选择的余地，现在听从阿姨的安排反而是最好的方法。”</p>
似乎猜到苏成意会很疑惑地问为什么，她顿了一下就接着说：</p>
“我在当练习生这件事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除了这一点，我没有任何长处。阿姨的职业就是关于这方面的，要怎样出道、出名，她比我懂得多。从小她就告诉我，想摆脱原生家庭，就得自己强大起来，有足够的能力才行。</p>
她的确不是个好人，但作为商人，她是合格的。因为想从我身上牟利，所以她至少不会害我，你说对吗？”</p>
她这番话说下来，苏成意甚至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没有立场去说她的做法有什么问题。</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