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郑凯丽还懵着自己爹地居然让她这么卑微的跪着,然而郑家主踹在她小腿上的那一脚,就让跪着的郑凯丽心生怨恨了。
明明是自己父亲让她创造机会给陈探长睡了顾茉,她不过是按照自己父亲吩咐行事,现在出事的人是她,父亲不但不安慰她,还把她提来给陈家泄愤?
怨恨的种子在郑凯丽心底生根发芽,而接下来陈探长对她的暴露更让怨恨的苗子长大。
“郑家主,好算计,你的女儿敢这么算计我弟弟,你是当我新安堂不存在?昨晚的事我还没跟郑家主你清算,现在就一起算账吧!”
陈堂主首先发难,他让手下拿了一叠医院的账单甩给郑家主。
“昨晚你让我派人去教训顾家,你是故意不提醒我们顾家有高手还是想等着看我新安堂的笑话?我昨晚十几位兄弟现在躺在医院,断手断脚以后也只能是残废,你把他们的医药费安置费结算一下吧!”
陈堂主又让手下递给郑家主一张单子,上面写着那十几人的名字伤势,还列出来赔付的金额。
郑家主接过单子一看,每个人赔偿一百万?这是陈堂主不想让他好过啊!他昨晚几乎花光了所有的资金去拍下了郑家股份,然后今天又发生了保险柜丢失,他的身家丢了小半。
现在除了郑家的实业,他哪里还能拿出这一千多万的现金,他颤抖着手,冒着冷汗,看向陈堂主。
“陈兄,你……我真的是不知道顾家有什么高人,你手下被打伤我确实该负责,只是这么多钱我也真的拿不出来。”
郑家主没想到他自认为实话实说的言语却更让陈堂主阴沉。
陈堂主的内心不屑,堂堂郑家主居然说拿不出一千多万?真的是笑话吧!是看不起他?
“郑家主,区区一千多万你拿不出来?那恐怕我那十几名手下得都住进你们家去养伤养老了,哦,还有他们的家人孩子。”
陈堂主眼尾扫了一眼郑家主,如毒蛇般的阴冷眼神让郑家主心中颤抖,他知道陈堂主不是跟他开玩笑的,如果自己不能让对方满意,他的话都会实现。
“陈堂主,我知道是我不对,这样吧!我拿出五百万给你的手下分一分,这事就这样过去了,陈兄啊!实在不是我不拿钱,而且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
郑家主也不怕家丑外扬了,直接把昨晚他花了钱拍卖被郑凯丽输出去的股份的事说了。
然后又卖惨,说他家今天早上发现他书房中的保险柜被偷,里面都是他的现金珠宝还有文件,现在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消息,请陈堂主在港城黑市留意一下他保险柜的消息。
这事是真的,他也确实想找陈堂主帮忙,所以郑家主说的老泪都出来了。
陈堂主没有理会郑家主的凄惨,看了一眼自己手下,手下心领神会的出去调查郑家。
“陈堂主,陈兄,这事不能全怪我,要怪也是顾家人太狠,而且这边算计陈探长的也怕是顾家人,凯丽说明明喝下加料饮料的该是顾家人,怎么知道最后喝下饮料的居然是小女。”
郑家主见陈氏兄弟对于他的悲惨无动于衷,于是又卖力的挑拨他们跟顾家的矛盾。
“我喝了果汁后有点迷糊了,是那个侍从带着我去房间的,我想顾家肯定是也收买了那个侍从,那人算计了我们。”
郑凯丽赶紧顺着她爹地的话茬说下去,无论如何她也必须是受害者,不然她还能不能活命都是一个问题。
“郑小姐,你恐怕不知道,霍家已经让侍从供出了事情的始末并送了过来,从头到尾他都说只收了你的钱,他根本不认识什么顾家人,是你让他带你去房间的。”
堂堂霍家,根本不可能因为一个侍从而坏了他的名声,所以霍家能送过来的必然是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后的结果。
郑凯丽的话马上就被陈探长给反驳了,而且心中对郑凯丽更加的不喜。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许这是一个巧合的失误……”
郑凯丽词穷了,被陈探长阴狠的眼神盯着,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想不出还能怎么推诿了。
“不用多说了,郑家主,看来你们没什么诚意啊!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带着你女儿离开,日后我们陈郑两家就是仇人了;二,你自己离开,这个女儿你就当不存在了吧!”
说着陈探长意味深长的笑了,示意手下把他的鞭子拿过来。
郑家主这会也着急了,他没想到陈探长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一点面子都不给郑家不给他。
现在事态发展已经不容许他拒绝陈氏兄弟了,他还指望着对方能帮他找回保险柜。
“陈堂主,陈探长,我知道这次是我郑家连累了你们,这样吧!女儿我留下,就当我嫁出去了吧!如果你们能帮我把保险柜先回来我愿意出一千万的辛苦费。你们看成不成?”
郑家主尽量让自己显得谦卑,而话语中的当女儿嫁出去,还是指望陈探长能念旧情给她女儿一个名分,同时给郑凯丽一个警告,让她自己抓住机会成为陈探长的太太。
郑凯丽知道这次她是躲不过了,陈探长对她的态度只恨不爱,而她父亲明知道这点还把她留了下来,心中的怨恨支撑着她忍耐。
郑家主跟着陈堂主走了,留下的郑凯丽独自面对着拿着鞭子笑的异常诡异的陈探长。
现在的陈探长可以说是鬼畜都不想招惹的,就连他哥哥看到他拿出鞭子也不想留下看他发疯,赶紧借故离开。
“啊!”郑凯丽第一次被人这样追着打,带着倒刺的鞭子扎入皮肉,带出淋漓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