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意思是,我如果顶了上去,道门就很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眼睛微微一亮,
“对,”胖子重重点头,说:“这次的泄密事件的弹性就在于可大可小,可小可无,性质虽然严重,但毕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而且道门恐怕也不太相信苗家会主动去泄密,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你和虹姨都在,”
我心顿时就敞亮了,道:“所以,干掉苗瀚父子,连证据都不需要了,”
胖子打了个响指:“对头,联盟不是傻子,如果苗苗倒下,你和虹姨都死在陷阱里面,谁是最大的受益者,不是联盟不是苗家,而是苗瀚父子那两条毒蛇,你只要站出来一锤定音,既干掉了泄密者,又把道门刚刚升起来的火苗给顶了回去,软的硬的两手都有,谁还敢多嘴,至于背后的闲话让它们说去呗,又不掉一根毛,而且这样更能显出苗家的强势,变被动为主动,变坏事为好事,至于那些背后推磨盘的世家,哼哼,不交一笔赎金,以后有他们好看的,”
“嘶……”
我摸着下巴,心里越想越敞亮,胖子分析的很在理,各方的反应和心里都预估都很到位,
看似不合理的强杀,实际上却是最合理的选择,
快刀斩乱?,一锤定音,将发酵的泄密事件,直接扼杀在萌芽状态,
苗瀚父子泄密,知情人肯定不会太多,干掉他们,只要是长眼睛的,就该偃旗息鼓了,
我看着胖子,这家伙实力向来不咋滴,但这脑瓜子确实好用,别看外表肉嘟嘟憨憨的,贼着呢;做个狗头军师绰绰有余,
胖子见我看他,道:“你呀,身后一大股势力,道门恐怕都惧你三分,一力降十会,苗瀚父子还敢撩拨你,算是他们瞎眼倒霉,”
“那苗苗的父亲会是什么反应,”我又问,对于内部斗争一败涂地的苗瀚父子,我向来的态度是斩草除根,至少也要将他们逐出家族,
可结果最大的阻力不是来源于苗瀚父子那一系的势力,而是来自苗苗的父亲苗经堂本人,
真不知道他的父亲和家主是怎么当的,两样都不合格,一手好牌,处处忍让,打的是危机重重,
“唉……”
胖子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大伯父心太软了,他要是有赶尸门门主施不仁两成的霸气与魄力,苗家何至于坎坷走来,危机重重,”
顿了顿,他又道:“你就放心大胆的干,苗经堂肯定会大发雷霆,但最后一定没事,你是苗家唯二的两个入道者,他不能拿你怎么样,况且你后面还站着半步多;至于家族议会,只要苗瀚父子翘了辫子,他们也就断了念想,恐怕还得反过来帮你说好话表忠心,”
我点头,道:“好,既如此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就族内,快刀斩乱?,”
“我陪你去,”胖子立刻起身,
之后我取了次目令牌,和胖子一起,也没通知任何人便驱车赶往神农架,
身为次目的自己,只需要令牌便可以进入苗家族内,掩人耳目,突然来一次袭击,
周建兵说需要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去核实,不能浪费,
重庆距离神农架五六百公里,下午太阳偏西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神农架林区的外围,
我和胖子停下,找了个小镇吃了点东西,耐心等待,
直到半夜十一点左右,周建兵的电话终于打来了,我秒接,问:“查的怎么样了,”
“确定了,就是苗瀚父子和他们的管家泄的密,主动联络鬼王殿爪牙的是它们的管家,”周建兵很肯定的说道,
“那他们三个在族内吗,”我又问,
“在,都在,此刻恐怕正谋划着泼脏水呢,”周建兵道,
“好,”我说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胖子二话不说,立刻一踩油门,汽车驶进了神农架,朝着苗家族内的方向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