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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你所为何事!”
苏武尊神色充满不快。
王策甚有礼有节的含笑:“自然有事要跟武尊大人说说。”
苏武尊冷笑:“我们与你,似乎没有什么能说的。”
“怎么会没有,说说就有了。”王策很佩服自巳,说说就有了,这得是多么强大的能力,都快赶上“瞪谁谁怀孕”了。
顿了顿,王策正色:“我记得,今日苏武尊乃是为了向她求亲而来。”一旁的诸海棠目瞪口呆,忽然涌起极不安的感觉。
苏武尊怔住,不懂王策在于什么,冷道:“莫非你能代替诸相如做主?”
“那剧不是。您看,我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君子。”
王策微笑:“我记得今天苏武尊似乎带了不少的聘礼,不过,既然带来了,那就不好意思带回去吧。”
“不如,我来帮苏武尊解决掉这一个麻烦。”王策挠头,憨厚的笑:“苏武尊不必感谢我,我一向乐于助人。”
没错,看你苏武尊来来回回的把大箱子金银聘礼万里迢迢带回去,那多不好意思啊,当然要尽地主之谊。王策很乐意热忱服务。
苏武尊乃至求亲团的人几乎不敢相信耳朵,这是勒索:“你勒索我们?”
勒索?我像那么低级的人吗。王策义正词严:“苏武尊……你们不好误会我。我一直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我是真心帮你们。这些聘礼又沉又麻烦,带回去真的很麻烦呢。我为你们处置吧。”
苏武尊等人震撼,气急反笑:“好啊,只要你能从这里带走,那就是你的。”
王策高兴的挠头不已:“真的?”
“真的!”苏武尊等人冷笑,这里是大世派遣使驻地,有点类似领事馆,他们不信王策敢胡乱来。
“那,那就多谢了。”王策眉开眼笑,一个口哨,顿时大批两衙供奉冲进来。
他还真敢!苏武尊忽然目瞪口呆,没见过如此无法无天的人。王策一边还在兴奋的专门添堵:“在哪里?在哪里?”
“你!你敢!”苏武尊气得直哆嗦!
王策忽然轻轻的笑了,轻轻的说:“苏武尊,我是吃不得激的。如果我是你,说话一定三思。”
“好胆!”苏武尊怒火正要爆发,被一支手制止,赫然是一脸铁青之色的派遣正使:“蒂武尊,给他!”
多个箱子被搬出来,王策笑吟吟的示意麾下搬走,回头啧啧道:“你们真的太客气了,所谓长者赐,不敢辞。那我就只有笑纳了。”
走在门口,王策忽然转身:“对了,听说这次是为你们的皇子求亲?他身边有武帝保护吗?”
“估计没有吧。”王策挠头,一脸费解的转身走了,剩下一句话飘进来:“听说王魂大叔很喜欢胡乱杀人,不晓得他会不会迷恋上杀皇子的滋味。”
苏武尊霎时脸色铁青,暴怒一脚把地板崩碎:“你听见了!”
派遣正使苦涩而凝重:“苏武尊,这个少年在北唐崛起不过半年,却是无法无天之极,最好不要惹。皇帝保护他,而且,半帝王魂曾反常的贴身保护他一个月。”
如果北唐京城有什么人是大世都不好随便招惹的,王策绝对是一个。讲朝堂上的规则,有皇帝,论江湖上的规则,有半帝王魂。
这个世界上的两种社会规则,王策都拥有强大的背景。
苏武尊顿时色变:“半帝王魂!”
“从一开始,我就不赞同求亲之举。”派遣使苦笑,奈何人微言轻。
“退出求亲吧。”
北唐这只猛兽很快就要苏醒了,要招架北唐,打铁还需自身硬。求亲这种盘外招意义很小,其实也是顺带的。
大世大世!不是他们。王策在心里反复默念两遍,断然否定。
看来,求亲果然是顺手,真正的目的是观察北唐局势。王策拈下巴沉思,北唐宗室一直向往霸业,不会干吃里扒外的事。
周边几个大国,北唐只跟西梁有直接领土接壤。跟东宁隔了一个小国,只有极少数的边界是靠在一起的。南魏不必说,大世也隔了小国。
会是谁?王策不在乎,不过,亲人朋友和基业在这里,能不跑路,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王参领!”两衙有几名总领因为本身部门不太重要,就一道随行,作为流动指挥部的一员,很委婉的说:“这似乎不太好吧。”
都勒索到大世国头上了,大世可不是一撞就折腰的世贸。尽管腐朽了,可人家底子厚。
千年的犬世,那股子余威带给人们的震慑,不是王策能想象的。作为一名穿越一年的非土著,王策的理解就是大世等于一战的俄国。
“放心,他们蹦醚不起来。”王策摇摇头,没把此事放心上。
总领和供奉们泪流满面,不枉跋扈黑心肠之名,给王策半个二处,他敢勒索刑部和宗正龘府。给他一林半个南衙,他都勒索到大世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