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带着舌头都耷拉在外面,跟吊死鬼似的。</p>
“师父不乐意,不过师父说了,可以叫师兄弟几个一块出来帮忙。”</p>
吴巍脱口而出道:“这哪行?没有师父出面,我哪镇得住场子?”</p>
毕竟师父不在,这几个师兄弟来了,怕是都拿自己当爷呢。</p>
翟科倒是理解岔劈了。</p>
他以为,吴巍所说的这个镇不住场子,是脸嫩,镇不住工程上的场面。</p>
而不是人面上的场面。</p>
闷头吧嗒地抽了一口道:“我再出面请师父,怕也够呛能成。依我看,这事你得亲自去。师父他特好面儿,你不亲自去,他巴巴地答应了,脸上挂不住。”</p>
吴巍闻言点点头,这话倒也在理。</p>
师父乔五爷的确是在意颜面的人,否则也不会养出三儿子乔国梁这个不服管的‘逆子’。</p>
“也对。今晚自然是去不成了,那就明晚吧。”</p>
“等明天厂房的事儿定了,我也好多个由头,请他老人家出面。”</p>
吴巍又留翟科说了会话,看他口齿渐渐顺畅,思路渐渐清晰,这才放人离开。</p>
与此同时,乔家大院。</p>
晚饭过后的残局,程月娟交给了幺闺女乔玉燕收拾。</p>
自己带着一箩筐的毛线球和毛线针,来到他三伯乔支书家里。</p>
跟着三嫂、四嫂一众妯娌,家长里短地,边忙活边聊。</p>
于是话赶话地,就恨铁不成钢地提到了五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连带着把吴巍在县里的出息,添油加醋地渲染一通。</p>
听得三嫂支书婆娘眼前一亮道:“之前西山砖窑出事那会,我就听孩子他爹回来提过一嘴,说是吴大先生家这儿子不错,要不是家里实在太穷,负担太重,真能提携提携。”</p>
四嫂顿时深以为然地道:“那可不?当初吴大先生那也是正经的离休干部,门生遍地,风光无限,县里、市里都来人看望他。”</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