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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定府官员一百六十一名，此次公选会改官名额，九十八人，公民上书改选数，八十七人，要求裁官……三人。”</p>
“改选与裁官没什么区别，这八十七个人要是改换，原先的剩不下几个。”</p>
“至于司岁府和经略府，无甚大差别，司台（司岁府）十员改五，市台（经略府）十员改三。”</p>
在官僚们彼此相顾无言中，汇报材料被翻到了最后一页，一面墙壁大小的光屏，其角落的页数多达三位数。</p>
“到此可矣，诸卿去罢。”坐于高位的总督阮子漾遣散臣子，臣子们穿着黑绸烫金的宽服，他们是内阁。</p>
会议桌左右大约六七个阁臣都已经走出去了，最后一个却被喊住，险些打翻案上茶盏。</p>
“郑卿，留着。”</p>
“大人要我怎么看？”既是三法司都御史，也是星区内阁成员的郑子期拱手问曰。</p>
“原司岁府督台北枢大人已经调任星区议长，我预备着……为你也改个更高的实职，免你和内阁这些个老头子在一起磨了心智。”</p>
“臣谢督节大人信任。”多事之秋，连昔日敢动手和才羽“抢人”的郑子期郑卿也不免谨慎少言，整场内阁会议都没说几个字，尽是客套了。</p>
“无妨。才羽大人到何处了？”她的声音对空荡荡的宫廷像是种杯水车薪的安慰。</p>
“正往圣裳厅来。”宫仆回答。</p>
“那么寒筱北先生呢？”</p>
……宫仆答不上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