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已经过了午夜，戈登却仿佛看到了耀眼的阳光。</p>
他呆呆地望着慷慨激昂的乔伊，久久说不出话来。</p>
“戈登局长，我不指望说这些空话能取得你的信任，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是站在统一战线的。”</p>
乔伊从刚才的状态中退出，重新冷静下来。</p>
“两天后，我会把佩顿·莱利送进黑门监狱，而且绝不会接受他们提出的任何交易，到那时，我相信你会主动将莱利家族的内幕资料交给我的。”</p>
乔伊看着戈登自信地说道。</p>
“我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事情经过你都已经了解，维克多·扎斯也暂时移交给你们处理，戈登局长，请问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p>
“当然可以，等维克多·扎斯醒来后，如果有必要我们会有专员通知你。”</p>
话音刚落，乔伊便朝着接待室门外走去。</p>
乔伊走后，戈登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独自一人在接待室里坐了很久。</p>
恍惚间，乔伊的背影在戈登的眼里逐渐与一位故人相重合，数不清的往事在他的心头浮现。</p>
“黄金般的梦想吗？我还真想看看它实现的那天会是什么样子，只希望……”</p>
戈登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叹了口气。</p>
“他不会变成另一个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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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后，乔伊到停车场开走了自己的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