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如何？”</p>
阿瑞莎看着袁空饮下红茶，嫩蓝色的眼里闪着光，迫不及待的发问。</p>
袁空端着茶杯，说道：“很香醇。”</p>
就这？</p>
阿瑞莎对袁空的评价感到不满，她以退为进，露出几分柔弱来：“主上……这可是我第一次沏茶。你应该用宽松的标准来评价。”</p>
袁空感觉奇怪：“是吗？你‘上一世’没泡过茶？”</p>
“在我众多的称号中，有一个是罗刹国的守护‘灵’，而不是守护者。”</p>
这有什么差别吗？</p>
袁空不解，沉默。</p>
阿瑞莎笑着，又道：“我很小的时候遭遇了一次劫难。从那之后，我就丧失了肉身，以灵体存活……说劫难，其实也不那么精准，化身为灵体之后我拥有了很长的寿命，也无法享受物质，只能专注于研究。”</p>
阿瑞莎在一千五百年前被称为“最强”，这段经历，功不可没。</p>
她抬起手掌，看着自己凝脂般的肌肤：“轮回转生之仪重塑了我的肉身，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应这个世界。”</p>
袁空闻言，放下了茶杯。</p>
竟是如此！</p>
这么说来，先前一路走来，每一次体验对阿瑞莎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么？</p>
应该不尽然。</p>
即便是灵体，也可以和世界产生一定的交互。</p>
她见过夜色，吹过夜风，只是作为一个“灵体”感受到的世界，和作为一个“人类”时不尽相同。</p>
袁空略作沉默，抬头问道：“吃饭了吗？现在这个点，不知道夜市还开不开，我们可以去看看。”</p>
“饱腹的确是幸福的事。”</p>
阿瑞莎笑了。</p>
她看着袁空，又道：“我已经吃过了，魔眼女士带我吃了蛋糕。蛋糕的口感跟我想象的有很大差别，我知道那不是坚硬的东西，但没想到那样软绵。”</p>
袁空笑道：“魔眼还挺会来事，倒是我粗心了。”</p>
该说不说，袁空和阿瑞莎的独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