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长得脑满肠满的官员冲了出来,道:“那谁,放下,给我放下!你是谁,有你这么对人的吗?”
雷顿将青年扔在地上,痛得青年杀猪般号叫了起来。泡)
官员怒道:“这,这叫什么话?把这人给我抓起来!”
陆战队的却没有听他的命令。
青年又一直躺在地上叫痛,叫难受,还要他爹李刚为他报仇。李刚一边安慰儿子,一边对陆战队的指挥官道:“你们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把这人给我抓起来。要不然我上尼克斯中校那里投诉!”
尼克斯中校就是月球基地指挥官。
“不必了!”巴达维这时走了上来,见南馨在,他道:“夫人,你受惊了。没什么事吧?”
南馨厌恶地看了青年一眼说:“没事。凤哥哥他还好吧?”
巴达维道:“只是皮外伤,现在已经睡了下了!”
李刚瞅见来了个军官,便问:“你是谁?你们尼克斯中校呢?”一瞥见巴达维军装的肩上和领上不是花,而是鹰,而且还是三只鹰时,整张脸当即就青了。惊道:“你,你,你是?”
巴达维的脾气素来很好,从不轻易发作谁,此刻依然平和地对李刚道:“李长官是吧?我是室女座大星系团军政长官巴达维,这位是无回城凤九渊先生夫人南馨女士。你的儿子涉嫌袭击凤九渊先生,并意图劫持南馨女士,我们已经着手立案调查,如果有需要你说明的地方,请给予配合!”
一个室女座大星系团军政长官的头衔就已经足够将李刚吓晕的了,更何况再有了个无回城主凤九渊呢?
李刚暗叫道:“我他娘的完了……”
南馨回到月球基地时,凤九渊还在睡。她看了检查报告,确认只是皮外伤后,这才放心地去洗了个澡。才从浴室出来,凤九渊也醒了,捂着脑袋叫疼。南馨知道他是装的。药早用了,这会儿伤口也都愈合了,除了痒根本就不会疼,如果她不是医生,还真以为是不是被那一瓶子给打出其他什么毛病来了呢。
“疼是吧?你就多疼一会儿,谁让你装大尾巴狼呢?明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跟人家叫板!”
“我那不是为了保护你嘛。看看,孩子有了,也就不关心老公了!”
“你呀,这叫活该,让你长点记性!”
“我说,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陪你去逛给挨了打的。”
“我是叫你陪我去逛了,可没让你挨打!”
凤九渊道:“哼,哼,你的话我记住了!”
“记住就更好了。”南馨侧身往床上一躺,调暗了灯,就准备入睡。凤九渊猴急着爬在她身上骑着,伸手就往胸部摸了过去。南馨将他的手拍开,斥道:“干什么?不是才叫疼吗?”
“你让我摸一下就不疼了!”
“就你这德性,再挨十次都是活该……”
第二天早上,巴达维拿来了李刚的调查报告和处理意见。凤九渊看都没看就扔还给他道:“这么点事也要我批?按程序来。但我该得的民事赔偿可一分都不能少!”
巴达维说:“李刚是帝国旧贵族出身,独霸地球15年了,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必须要对它进行一番大的清理,才能廓清地球政治和社会环境!”
“嗯,知道了!派个人办就是了,一会儿你跟我一道走,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办!”
“是,先生!”
星海号在离开银河系后不久就脱离了凤九渊的监控,这让他着实纳闷了好久,暗说杜青月没道理会关停星海号的物理网络连接吧?那怎么会搜索不到星海号的信号了?这可有点怪!
当他们再次回到格林尼治星门的时候,终于收到了好久不曾联系过的凤天麟的通讯。凤天麟说让他在格林尼治星门等两天,他们很快就赶到。
凤九渊奇道:“你们不是去了大宇宙联邦避难么?回来了?”
“还避,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说大宇宙联邦那鬼地方简直不适合我们这样的老人生活,还是回诺拉都得好!”
凤九渊这下就真没法子走了,只得乖乖地呆在无聊透顶的格林尼治星门傻等两天。而巴达维则领着他的任务先行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小队的兵力为他护航。
这里必须得提一下凤天麟和荣国泰的去向,要不然又会把人整得云里雾里。
荣国泰退休之后前往诺拉都拜访凤天麟,两个相见甚欢。没过多久,就爆发了怪物大军入侵事件,为了安全着想,他们离开了诺拉都,前往大宇宙联邦避难。也不知道为何泄露了风声,前阵子大宇宙联邦情报局还放出消息,说抓住了凤天麟,想借此来逼凤九渊现身。凤九渊曾怀疑过是随着他们一道的杨善干的,但没有找到证据,至今了了。
两天的日子过真不容易熬过。
到第三天傍晚,凤九渊觉得自己都快把格林尼治星门有多少只蚂蚁都数得一清二楚了时,终于得知有艘精灵级星梭进港的消息。
快步跑到码头,只见杨善推着凤天麟,荣国泰跟在旁边,身后随着多名担任生活服务和保卫的工作人员,正有说有笑地走来呢。
凤九渊已经五年多没有见过凤天麟了,高声叫道冲了上去。南馨也是叫着外公,扑到了荣国泰的怀里。
相见甚欢,相谈更欢。
经过这两年来的熏陶和磨砺,杨善的锋芒越发的不露,气度闲雅,俨然像个称职的助理或是管家,仍谁也想不到这个嘴角时常挂点笑意的人便是曾经的第一银河帝国皇帝。
用罢晚饭,凤天麟把凤九渊叫到一边,说:“小子,你是不是一直想找机会问我!”
凤九渊嗯了一声,又说:“其实是有很多疑问,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不过现在渐渐都想明白了许多!”
“其实你最想不明白的便是我为什么要你大量抛弃无回城的战舰,又为什么要你想方设法地挑唆各国之间爆发混战,在你看来,应该促使他们更团结,对不对?”
凤九渊道:“以前是迷茫过,不过现在我知道了:现有的秩序体系如果不打乱的话,重组就会遥遥无期。这就像一个人患了重病,总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必须得检查清楚问题,能动手术就手术,早医早好!我这个比喻还算正确吧!”
凤天麟点头道:“你现在不得不承认,年龄和阅历是要说明很多问题,对不对?”
凤九渊笑道:“年轻嘛,总以为脱了裤子把天都能捅个窟窿,要不然怎么说叫少年轻狂呢?”
“本来我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的,既然你能想明白这些,也就省了我些口水了!”
“对了,我那玄孙女呢?为什么不一起带来?”
“才六个月大点,带她上路多折腾呀?要不这次你跟我回秦王星吧,莫不成你还要回诺拉都去,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