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道:“既然没有,武大人,那你就跪安吧!”武安中应了声是,叩拜之后,退了出去。
武定中才走,南馨就皱眉道:“这老家伙,油滑!他倒是怕担心干预军事的罪名,就把一切甩给了朝廷和大都督府!”
杨芸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他坚持按祖制办事,山南道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皇上再快也要半个月左右才回来得,若是等到皇上回来再任命征虏大将军,恐怕附近的几个道都坏进去了。所谓事急从权嘛!”
南馨道:“我倒不是说他这个。索哈牙外任征虏大将军,御林军和中京督卫府是群龙无首,没事就算了,真要是有点什么事,就凭顺天府、刑部和关部那点人兜得住?那不是玩笑吗?”
杨芸道:“别看他在咱们面前油滑得像泥鳅,若真要有事情发生,他们还是会出头担起来的。”
南馨道:“算了,看来是我多心了。洗洗睡吧!折腾了这大半天的,人不累心都累了……”伸了个懒腰,抱起小郁非来亲了一口,道:“乖儿子,妈妈回去睡了。今天实在辛苦你了……”
小郁非兜手抱住南馨的脖子,叫道:“妈妈,我要跟你睡!”
南馨喜道:“是么,你不要你母后了?”
小郁非回头看了看杨芸,满脸的不舍,一番衡量之后,松开手道:“那我还是要母后……”南馨顿时笑了,将郁非放到杨芸的怀里,道:“乖儿子,以后天天都要这样乖哦……”
小郁非点头,凑过来亲了南馨一下,道:“妈妈晚安……”
南馨咯咯地笑道:“是,晚安,你也晚安……”这才走了。
至于南馨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不到两岁的小郁非变得这么懂事,除了杨芸和韩以柔之外,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多年以后,人们都盛赞郁非的聪慧是天生的,他却浑然记不起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在杨芸看来,南馨哄孩子真的非常有一套,近乎玩戏法似的,能让几乎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说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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