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p>
“这样就能解释通了！”</p>
高人显得有些激动，道：“有些鬼物具有变化之能，或者有些法术也有相似的效果，当年被我超度的芸娘，并不是真正的芸娘！”</p>
“还有她女儿的尸体，我挖到时已经腐烂严重，难以辨认出相貌，只是根据人牙子的口供，还有尸体上的衣物才确认身份的。”</p>
“现在看来，当时那具尸体并不是芸娘的女儿！”</p>
说到此，高人攥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寒意。</p>
那具尸体虽然不是芸娘的女儿，却也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本应有大好的年华，却惨死在乱葬岗中。</p>
不管幕后之人是谁，这事都没完！</p>
他拿出一个黑坛子，默默为芸娘收敛骨灰。</p>
“你放心，这个案子，我们钦天监会一查到底，即便我死了，我的同僚、上官，也一定会找出真凶，还你和你的女儿一个公道！”</p>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好像是在对芸娘说话，也像是在对自己说话。</p>
张九阳突然对钦天监这个机构生起了一丝好奇。</p>
如今的大乾，皇帝沉溺享乐，贪官横行，已经有些王朝末年的光景，可这位钦天监的小小司晨，却有一番截然不同的气象。</p>
善良、勇敢、正直，舍生取义。</p>
而且从他的话中，张九阳能听出，他不是在冠冕堂皇，而是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同僚、上官很有信心。</p>
信他们能不畏艰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斩灭邪祟，伸张正义。</p>
这种感觉，让张九阳想起了在前世地球上，一個曾经无限美好却渐渐随时代而远去的词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