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是她亲妈(1 / 2)

 他出去后,我将门落了锁。

我不需要护工,哪怕是照看一下,也不想跟陌生人共处一室。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把傅言深赶走后,我心理上也轻松了许多。

其实我明白,我怕朋友们知道我和傅言深还有瓜葛,是我自己内心的一种投射。

我还没能放下过去,接纳过去那个恋爱脑的自己,甚至为过去的自己感到羞耻。

至于傅言深,我无暇顾及他的感受。

我去了卫生间,准备简单的洗漱。

单只手,挤牙膏都费劲,只能把牙刷放在盥洗台上,挤上牙膏后,还不得小心断开,免得牙刷歪了,牙膏粘上台面。

至于洗澡,还是算了。

昨晚洗过了,今天没出汗,我还能忍受。

但是,私密的清洁是要的。

单手做完这些,发现也没那么费劲,只是笨手笨脚,把裤脚弄湿了。

我出了卫生间,傅言深还在外面敲着门。

看到我,隔着玻璃,他目光热切地注视着我。

我镇定地走过去,没有看他,无情地将小窗后的帘子拉上。

这样,他连看都没法看我一眼。

我跟他彻底隔绝开。

吃力地换了条睡裤后,我躺在床上,塞上耳机,听着冥想音乐助眠。

这一晚,我没做噩梦。

第二天一早,听查房的护士说,傅言深坐在我病房外的椅子上一夜,五点多才离开。

护士查完房,他又回来了,带来早餐。

不过,我又被欧阳叫去一起吃早饭了。

“你跟阿深闹矛盾了?”

饭后,欧阳跟我闲聊。

“我跟他没有关系,算不上是闹矛盾。”我微笑道。

“我了解过你们的关系,之前,我还以为他跟时锦是一对……他这人身世复杂,听说以前一直背负仇恨,报完仇后,差点丢了性命,是我爱人帮着在缅北找到了供体。”欧阳又道。

傅言深昏迷的那两年,一直寄在他们篱下,她对他的了解,比我了解的多一点。

但是,欧阳也不知道傅言深是为什么差点丢了性命。

他自己的心脏是受过伤还是有病,她也不清楚。

“乔乔,我觉得那位宋家的大少不错,家世显赫,出身好,人也斯文儒雅,还是半个艺术家,难得。”

“尤其是,这样的人,是在正常的家庭氛围里长大的,人格相对来说健全,相处起来不受累。”

欧阳指的是宋斯南。

我明白她的意思。

比起宋斯南,傅言深原生家庭不幸,从小到大背负着仇恨,人格不健全,还有心理疾病……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会内耗。

“当然,幸福的婚姻,还要有爱来维系。”她拍拍我的手背,又补充了一句。

“alice,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学习、生活,不想谈情说爱,不如,您指导指导我经商?”我莞尔,岔开话题。

说的也是真心话。

欧阳还真指导我起来。

住院期间,她只要有空,就把我叫过去,指导我的工作,给我传授商场经验,我也听她讲述了不少她的经历。

出院后,她把我接近她在京郊的别墅,跟我一起养伤,同时教授我,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期间,我没见过她丈夫和时锦。

欧阳看起来是在养伤休息,她的智囊团队,每天都会到别墅书房开会,很神秘的样子,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我跟欧阳在一起后,傅言深没找过我,他也有他的事业要忙,并且,日理万机,满世界地飞。

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我的胳膊差不多痊愈了,欧阳的腿也能行动自如了。

她跟我说,人脉、资源非常重要,常常带我出席一些高端的商界社交场合,帮我拉拢人脉,还对外宣称,我是她的干女儿。

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端着香槟杯,与几位影视界的投资人打了招呼后,去自助餐饮区拿吃的。

“有的人以为自己麻雀变凤凰了,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一道幽幽的女声响起。

时锦端着餐盘,在一旁挑选食物。

听她的意思,是在酸我。

最近,欧阳出席这样的场合,都没带过她。

欧阳嘴上说不记得那天是怎么摔下山崖的,其实,她心里有数,对时锦已经有所防范了。

“说得好像你是欧阳亲生的一样。”我反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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