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目张胆的看自己那儿，合适吗？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啊！
真是胆大包天，迟早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好，那就顺道检查。”
他黑着脸，冷沉的说道，大步踏了进去。
她喜出望外，赶紧跟上。
医生拿了报告单，例行询问：“近五天内有排精现象吗？”
第一句话，就让气氛瞬间凝固。
厉景笙的脸黑成如锅底，她吓得瑟瑟发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厉景笙咬牙握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那最近有没有性生活，觉得乏力还是怎么样。”
医生问完，还下意识的看了眼姜以沫。
很显然，性生活的对象当成了她。
她吓得连连摆手。
厉景笙眼神极其不善的扫了一眼姜以沫，现在恨不得将这丫头就地正法！
第一次，如此想强了她。
“也没有！你检查就检查，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他冲着医生极其不善的吼道。
医生也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那……那你拿着这个去里面卫生间弄点出来。”
医生递来了器皿。
厉景笙看着那器皿，眉头紧蹙，叠起了厚厚的小山。
这特么不就是......
现在他骑虎难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凤眸漆黑如墨，里面翻滚着巨浪滔天。
他回头看了眼姜以沫，她很识趣的站在墙角面壁思过，嘴上振振有词。
“我是空气我是空气我是空气，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厉景笙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一把捏住器皿，直接走向后面的卫生间。
见人将门关上，姜以沫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差点，就要命丧于此啊！
他大约进去了半个小时后才出来，东西藏在身后，还不让自己看到。
她想偷瞄两眼，却被他一个眼神吓住。
“蹲你的墙角。”
他不客气的说道。
她只好乖乖面壁思过。
东西交给医生，他那边要看存活率、酸碱度、液化时间、粘稠度……
这一项最起码要等一个多小时。
等待无疑是漫长的，姜以沫借口去找院长商量实习的事情，然后遁走，又再次悄悄溜回到了实验室。
她是挂名实习医生，颇得院长欢心，所以进出实验室很方便。
“我来找我家笙爷的采样标本，这个时候可以看到存活率了吧？”
“这边显微镜可以看的。”
她赶紧凑了过去，看到显微镜下活跃的小蝌蚪，她不禁感叹的说道：“厉害了我的爷，三十好几了，还有这个活跃度存活率，厉害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