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突然捡起了很多石子砸了过来，边砸边喊：“打死你这个大巫婆，坏巫婆丑巫婆！”
这次，姜以沫拉不住厉景笙。
他大步走到孩子面前，单手就把孩子提了起来。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她母亲又出现了。
“干什么干什么，大人欺负孩子啊！”
她冲过去一把将女孩抱在怀中。
她看清厉景笙的那一刻，愣了一下，觉得这面孔很熟悉，似乎在电视上经常看到。
但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毕竟厉景笙这样的罢，她弯腰捡了一个更大的石子：“笙笙，我刚刚就是被这个砸的呢！”
叫笙笙的时候，她恶心了一下。
她刚刚还了一下，只是挑了个指甲盖一般的石头。
可她家小孩扔的和鸽子蛋差不多，砸过来瞬间破皮见血，疼得厉害。
她指了指自己血迹斑斑的额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厉景笙。
好在厉景笙也是个人精，不然一般人还真的无法接住她的下茬。
“你还有没有善心？连个智障都不放过？”
厉景笙严肃呵斥。
智障？
姜以沫心中翻白眼。
他是不是故意的，明着骂自己？
“沫沫不是智障，笙笙才是，笙笙是宇宙无敌大智障！”
她比划了一个大圈圈，傻呵呵的笑着，任何人看到都以为这是个傻子。
一开始，就算姜以沫是受害方，但对方毕竟是个孩子，不管怎么说人们还会自动偏向弱者，觉得大人不应该和孩子计较。
可现在，姜以沫是个又丑又傻的受害者，额头还见血，在他们心里等同于残障人士。wap.biqμgètν.net
一下子，人们心中的天平倾斜了，纷纷对那女人指指点点。
“孩子这么做，都是大人的错。”
“对啊对啊，肯定是大人没教好，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孩子还这么小，就这么歹毒，往人身上丢石子，那长大了还得了？”
“这姑娘也太可怜了吧，有没有慈善基金会帮帮她啊？”
姜以沫听到这些话，心里乐开了花。
趁群民激愤，谴责那个母亲的时候，她拉着厉景笙悄悄离开了人群。
“哼，让她欺负我，活该。”
她恢复正常，眼底全都是机灵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