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牛逼呢?”王二麻子,直接甩开拐杖,手里端着一杆锈迹斑斑的猎枪,将枪口支出门外,对着陈一波的脑袋就骂了起来:“麻痹的,开个会所,就不得了了是不?要上天是不?来,你往前两步,看我敢不敢开枪?”
被他这么以后,陈一波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但他能怕么?
作为最早铲起来,并且归隐多年的老大哥,他有他的血性,更有他的脾气,面对同样是在玉成混起来的马二麻子,他不屑一顾,可这个时候,几近百人的目光下,他要是怂了,这以后的队伍还怎么带?
“草你阿妈的,以为老子没枪是不?”他还没说话,身后唰的窜出一个中年,手上举着一把五连发,阴沉地看着麻子,嘴角咬在一起:“来,麻子,看你能耐,咱俩对蹦一下呗?”
场面似乎即将不受控制,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酒楼马路对面,一辆挂着警笛的越野车,缓缓驶来,并且停在了酒楼的正对面。
“领导,咱们下去么?”司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刚毅的面颊上,带着威严。
后座坐着一个中年,一年一变的就是他的衣服,冬天皮夹克,夏天褐色作训短袖。
中年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有些蛋疼,不满地说道:“这玉成的警方,都他妈干啥了,拿着枪在大街上,都没人管么?”
接着,中年摸出手机,直接打了过去。
大福酒楼外,一场充满硝烟的战斗,整在酝酿之中。
“麻子……”我吼了一声,随即将庆哥交给雷,走出了人群,马军没有丝毫停顿地抢过一把匕首,跟在我的身后。
“陈一波,你这是要杀人呐?”我站在最前面,透过破碎的窗口,打量着陈一波那有些狰狞的面颊。
“呵呵……”陈一波摇晃着棒球棍子,扒拉开举着五连发的汉子,走上前,看着我笑道:“你他妈不牛逼吗,咋地,我现在找你来了,就成了缩头乌龟?”
“哎呀我草!”
“麻痹的,放开我,我整死他!”
听见他骂我,身后好几个脾气不咋好的兄弟,顿时要冲出去,却被大福拉住了。
“我发现你这逼嘴,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才知道咋说话了。”我阴沉着说完,拿出手机看着他:“你不是让我叫人么?行,我他妈让你看看,你在我眼里,究竟是啥成色。”
“行,你叫吧,我也看看,你算个啥。”他满不在乎地看着我,点上烟,颇为不屑。
“来玉成,大福酒楼。”我拿着电话,仅仅说了七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风雨雷带着已经喝醉的庆哥,从后门,离开。
对面的越野车上,两人等了大概五分钟,仍然不见警车前来,后座的中年,直接骂娘了:“看来,玉成的公安系统,是得好好整顿整顿了。”
“小江,你下去看看。”
司机得到命令,没有说一句话,拉开车门,抖了抖衣服,朝着酒楼大步而去。
两分钟后,他来到了众人身后。
“都干啥呢,咋地,没王法了?”
中年吼了一句,随即顺手扒拉开一个汉字,就想往里走。
“卧槽,你他妈谁啊?”搞不清楚状况的汉子,顿时就要上手。
“啪!”一个绿色的小本本,直接拍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瞬间呆愣。
“中国刑警!”四个大字,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让他不敢动弹。
“啪啪啪!”中年拿着本子在汉子脸上,轻轻滴拍打了几下:“能看清楚情况么?朋友!”
说完,中年直接走到了人群是最前方。
“你这玩意儿,不好使,要不,你用我这儿?”他站到陈一波面前,直接解开手扣,拿出连接着钢线的警用手枪。
陈一波顿时一滞,脸上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