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把箱子扔在茶几上直接倒下去。
嘭,嗷呜……又是一声闷响夹杂着惨叫,哥们像上了弦的发条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同时双手握住脑袋:“干你娘的,磕死大爷了。”说着又站起身对沙发狠狠踢了一脚。老沙发咯吱一声直接散架变成一堆烂木头和几块带着海绵的破布。
“草,你他妈还罢工,干,太痛苦了。”嘀咕着,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顺手端起一杯凉水灌下去,然后又成一个大字重重地倒在地板上。
喘息了一阵后才想起那个箱子。自己当时光顾跑也没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看那个人那么在意的样子估计不差。
刚想打开电话响了,心里一哆嗦,是傻逼彪?草,那个吸血鬼不能,就算再抠也犯不着因为两瓶酒和自己较劲。那是中年人?也有可能是警察局,草,要把人真弄死了就麻烦了,妈的,这两天得小心点,没事别出门。
想着舀起来一看,是小伟打来的。长出了一口气:“喂……伟哥(貌似和某种药名很相似啊汗~~),怎么事?”
“草,南哥,你他妈死哪去了。”小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草,哥们在家呢,怎么事?”
“没什么,昨天给三眼蛇拉了一晚上皮条挣了一千块大洋,走,哥们请你出去潇洒潇洒找两个妞?”小伟的淫笑声传来。
“得,你去吧,哥们不去了。”一听我就打了退堂鼓。
“草,怎么了?你不一直嚷嚷要破处么?今儿兄弟有钱了还不去了?”
“滚,我tm要睡觉了,你自个疯去吧,对了碰到傻逼彪别说知道我在哪,也别告诉他我家住哪。”心里还不稳当,我郑重地嘱咐了一句。
“怎么了南哥?你和傻逼彪磕上啦,草,要不行哥俩给他砸了,妈的,为朋友两肋插刀。”小伟一听立刻来劲儿。
“草,还两肋插刀,你刀插两肋还差不多,不说了,明天你有空来我家一趟吧。”我也懒得和他说直接就要挂电话。
“什么明天啊,哥们马上杀过去,草,我看谁敢动你,妈的。”小伟说着挂了电话。
我和小伟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儿,用他们自己的话说从小过门槛子还挂男性生殖器的时候他们就不分你我了。
哥们叫林南,自幼父母早亡,只余身体不好的奶奶一直拉扯我,虽然有政府的救济但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幸好小伟时常从家里偷点吃的救济哥们,但在我的记忆中自己就从来没吃饱过,现在真有点怀疑自己是怎么长到一米八五的。
后来小伟的父亲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了,母亲随后改嫁,换成小伟上我家蹭饭。现在我奶奶也去世了,哥们和小伟都成了孤家寡人,更是无法无天,开始混酒吧,和小混混称兄道弟,一心相当个有前途的流氓,节省了半个月染了个红头发成天在……
大道上瞎逛,成了典型的盲流。
当然有时也干点发传单、收电费什么的工作接济生活。
说时迟,那时快,猛烈的敲门声响起,听起来更像是砸门。我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门。
门外,一个约有一米八精瘦的小子站在那,一手拎着两份便当,另一只手拎着一箱啤酒。
“草,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你看,行东西留下,你先回去吧。”我一看到小伟的装备忍不住打起屁来。
“哎,不好意思,敲错门了。”小伟说着佯装要往回走。
“草,没错,我就是南哥。”大笑着一把把小伟拉进来。
“说说,怎么了?怎么和傻逼彪磕上了。”打开便当,小伟问道。
“嗯,就是喝他两瓶酒没给钱。”我一边猛往嘴里填便当里的鸡肉一边含糊不清地道。
“两瓶啥酒。”小伟好奇地问道。
“xo。”嘴里说着哥们头也不抬悄悄夹过小伟便当里的鸡肉放在嘴里。
“草,南哥,你真狠,妈的,也该让那个吸血鬼出出血了,不过说好了,下次一定要叫上我,妈的,老子的鸡肉呢,草,你个没良心的,非洲难民,妈的,我弄死你。”
“哎,草,一块鸡肉,值得么?哎,你还敢打我,干,日,啊……我操……”
咒骂中,我和小伟打作一团。
咕咚……一个箱子从茶几上掉下来,里边一个头盔形状的东西滚落在地上。与平常的不一样的是头盔上带了一根线。还有几本手册散落在一旁。
“草,苍天头盔?南哥,哪弄的?”小伟眼睛一瞟立刻认出来。
“苍天头盔?什么苍天头盔。”我反倒一头雾水。
“草,别装了,就这个。”小伟指了指地上的头盔道。
“我草,我的箱子,我的钱,我的钱呢,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