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等我把这东西装起来。”陶初笑了笑,举起手中的试管示意。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有像病房或者手术室,但是仔细一看,周围放着好几个透明的玻璃柜子,以及一些放在柜子上的玻璃罐,显然,这里是个实验室。
然后,陶初就在我们的眼前拉开了一个玻璃柜,从里面端出了一个类似方形的鱼缸,里面装着半缸水,以及一只泡着的雪白事物。
“恶心么?”陶初得意洋洋的笑了笑,敲着鱼缸问我们。
可惜眼前的三个女人其中两个都是学医的,还有一个警察,所以他注定要失望而归。
至于我,拜托,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现在已经远超普通人,基本很难被吓到了。
见我们都不为所动,陶初这才讪讪的笑了笑,指着那个跟一团抹布一样的玩意儿问我:“难道,你就不觉得有些熟悉?”
“熟悉?”我摇了摇头:“从未见过。”
“你仔细看看!”陶初一边,一边轻轻挑开玻璃端的一个盖子,立即迅速的将手中那个试管给罩了上去。
那个试管被这么一倒扣,里面的红色液体顿时倒流而出,涌入了玻璃箱里。
随后,就见到那团白色的“抹布”忽然就蠕动起来,在水中一飘,飞快的扩散,探出了几根白色的触手,张牙舞爪的在液体中翻滚,去吸收那红色的液体!
而“抹布”的正中,居然睁开了一颗咕噜噜的眼珠,无比诡异的翻看了一下,就立即闭上!
我看得有些熟悉,再仔细一看,顿时诧然:“这……这好像是那只手?”
我口中的那只手,就是我在火车上遇到的那只“大粪手”,我当时还以为它是裂口女的什么术法宝物,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一只八爪的章鱼!
“这是她从裂口女身上留下来的,在你昏迷的时候,不光静与那个女人交手,她在下面与裂口女也交了手,本来打算趁机抓住她的,唉!”
陶初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让裂口女给跑了。
记得当时,陈静与田倩打的不亦乐乎,我已经无力支撑,依稀记得自己倒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恩,貌似胸还比较大。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陈花,心中有些明了:当时除了她以外,估计再也没有其他抽得出身的女子了吧?
“能跟我后面的经过么?”我问。
那些东瀛刀客怎么样了?还有谢警官他们的那波人,是否已经殉职?还有黑寡妇和狼人的下落,以及裂口女和田倩的下落,这些,我都不一无所知。
不过有一值得肯定,既然我现在还活着,那么至少当时在影子取代我的时候,已经重创了他们。
“走,边走边。”陶初盖上玻璃箱的盖子,重新将它锁起来,然后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做了个“请”的手势。
于是,在陶初的带领下,我们走出了明朗宽敞的实验室,向着外面走去。
这个实验室很大,而且看其模样,竟然是独占了一栋楼,远远望去,与学校里其他的教学楼远远隔开,让我暗自咂舌:陶教授果然财大气粗,这栋楼,明显就是他私人使用啊!
一边走,随着陶初几句话的解释,我就立即明白了当时的结果。
谢警官他们倒是没有死,只不过全部已经身受重伤,甚至到目前还陷入在昏迷之中,至于能不能保住命,也许还要过几天看看天意了。
至于那些东瀛女刀客,因为我沾衣十八跌配合着魃之右手使出的拆梅手,几下就把她们击倒在地,据陶初的法,因为某种精神的缘故,她们已经纷纷切腹自尽,步了那个银面人的后尘。
“那个裂口女,就是东瀛人,应该与那些武士是一道的。而那个黑寡妇,则来自美国,本身是谜,我正派人调查中,相信很快就能知道答案。至于另外那个女子的身份,我相信就不用我作介绍了吧?”陶初皱着眉,脸色很是复杂:“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是牵连很广啊!哼哼,也许还能牵连出某些数百上千年的组织呢!”
我见他了半天,却独独没有提到狼人,就插了一句:“那个酒吧老板呢?死了么?”
狼人的恢复力实在是太强,独独他,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就算是影子出手,我相信也没那么容易能够杀掉他。
至于裂口女田倩,只是普通中掌握着独特本领的人类;黑寡妇,就算是半人半蛛,连我的普通飞刀都可以伤她,也不足为据;真正难缠的,我心中的一号对手,就是那只狼人。
“听过金刚狼的故事么?”陶初笑了笑,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