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好比一个妩媚的女人,是个男人有点虚荣心都想得到,也有一些女人前来玩“势”,结果大都很失败,因为她们本身也是男人追求的对象。同“势”不堪上下,追求一个与自己差不多的事物,必定是自恋,这样的人都很无趣。女人追求的“势”与男人是不同的,她们对此更加疯狂,通常把“势”与“时尚”相提并论,“时尚”是外在的,所以她们干脆无知的在自己的身体上做文章,裙子短了,衣服少了,实在能吸引不少流着口水的目光,不过这目光的背后,暗藏的恰是一种需求,逐渐延伸,倒成了笑柄,此乃弄巧成拙。在此不过打一比方,我无从指责服装界的发展潮流。
对于盲人来讲显然是没有什么势不势的,因为“势”是让人来瞧的,这个前提首先是自己能瞧,他们未免是这世上最纯洁的人,而这个前提又是在他们看到这个世界之前。
是个人,哪怕是一个没有尊严的乞丐,他终究是人;一条名贵狗,身价往往超越于人,有些被主人拉去梳理了毛发,穿了狗衣,弄得稍有人样,而它终究是一条狗。
同类的动物是不分等级的,斗大一个生物,趁着活着的时候就乖乖的活,本分的扮演好自己生来的角色,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就像树木是用来绿化的,老鼠是用来驱逐的,鹰是用来瞻仰的等等。朴实是妖娆的。
那狗,它叫的再凶,它吃的也终不过是人剩下的,人们舍弃的骨头往往还带有一丝肉味,却成了狗用来填补自己心灵空缺处的神圣,狗依然摇着尾巴,人依然让它看家,保持着家的完美,却还被拴在家门外,凶神恶煞的叫,叫。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它最多厌世,却不厌“势”。
可怕的是这世道上已经多了太多人与狗*后生下来的杂种,他们为了“势”还声称自己为“人”。
这张纸却恰恰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