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心儿出太子府到城里的最大的茶馆里要了一个包间,然后就等着君桃带着明叔过来。
“参见公主。”
“明叔快坐吧!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君桃扶着明叔坐下后,明叔咳嗽了两声,然后才开口。
“公主,你不知道,拓拔翰私自昧下了一个银矿,压迫所有的凉奴为他卖命。咳咳!”
冯心儿一听就气得站了起来。
“拓拔翰,欺人太甚!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明叔赶紧开口说话。
“公主莫急,那拓拔翰后来被拓拔浚说通了,同意释放凉奴。只是随后赶来的叱云南率兵赶到,以乱箭射杀凉奴,老奴趁乱逃跑这才逃过一劫,直到在城外遇到了君桃,这才知晓公主还活着。”
“叱云南为什么要追杀凉奴?他在东平王和高阳王面前也如此嚣张吗?”
冯心儿虽然生气,但是也察觉到不对劲。
明叔看着冯心儿虽然生气,却依旧能抓到重点,也是欣慰的把东西从怀里掏出来放到桌子上。
“公主,这是冯太守临死之前给皇上写的密折,里面清楚的写明了叱云军在凉州的恶行。您在太子府,一定有机会见到魏皇,向他禀明。”
冯心儿打开信看着信里冯太守写的话,回想起亲人被杀的场景,眼含热泪得点了点头。
“明叔,我知道了。拓拔翰,叱云南,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冯心儿还要赶回太子府,便不再多说,带着信离开了。和君桃约好三日后再碰头带君桃回太子府。
太子妃被拓拔浚气得病倒了,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床,拓拔浚为了冯心儿质问太子妃的事,也被其他安排在府里的探子,传回了各自的主人。
魏皇听了以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什么态度也没有发表。
拓拔余一听这种事,乐得差点开花,赶忙叫来手下人吩咐。
“去把东平王私吞银矿的事传出去。一定要说明白了是他东平王上缴银矿是畏罪上缴。对了,记得让东平王也知道这件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
拓拔余高高兴兴的在府里等着看好戏。
这一段时间,李家大门紧闭,女眷们在府里守孝,出不了门。李常茹怕拓拔余忘了自己,时不时的就给拓拔余送些消息。虽然大多数都是没用的,可也有几次正好送到拓拔余的心坎上了。
李长乐看她如此上心,倒也没拦着,她现在正在暗地里和叱云老夫人给的暗线联系,说明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叱云老夫人就送了消息过来,字条上就写了一句。
‘节哀顺变。’
李长乐看着墨迹明显比其他三个字都深的‘顺’字,心里明白,这是叱云老夫人已经把信伪造好了,也知道冯心儿把证据信拿到手里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冯心儿得知李府办了丧事,是李老夫人逝世,李敏峰跟着李萧然等李家的男丁护送棺椁回老家安葬的时候,也只好感叹,大好的机会不能及时除掉李敏峰。
李常茹得知魏皇要带人去狩猎,并且允诺收获猎物最多的人可以提一个任意条件的时候,更加郁闷。
“娘,皇上要带人去狩猎了,这种好机会,女儿怎么总是错过了呢?”
李常茹抱着二夫人私下里小声地抱怨。